……陈教授觉得根本没必要尝试。自己喝酒喝得少,虽然不能做一些有创操作,但拉钩还是可以的。
“你等一下,我刷手上台。”陈教授和周从文说道。
“哦,好呀,辛苦陈教授。”周从文眯着眼睛笑了笑,等陈教授刷手上台?
根本不存在的。
他左手拿着持针器手腕微微换了一个角度,圆针深深的扎进肺脏的创口里。
陈教授的眼皮子不断的蹦着,根本止不住。
“8”字缝合,穿针走线,哪怕姿势很别扭,哪怕没有助手,持针器夹着的大圆针依旧像是有灵智一般在肺部创口里走了一圈。
周从文示意器械护士接受阑尾拉钩,帮自己搭把手,随即开始打结。
练习了几天的打结,外科结打的很熟练、自如。右手食指深深压下去,沾了血水的晴纶线相互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不用看,这节打的足够结实,手感告诉周从文眼睛看不见的地方发生了什么。
周从文没有要线剪子,而是拎着七号线把肺脏“拽”起来,左右看着肺部的损伤。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手术室里只有呼吸机和监护仪在滴滴答答的响着。
换自己能如此熟练么?
每个人都问着自己这么一个“诛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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