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的。
她连忙上前给陆学屹斟了一盏茶,欲言又止道:“爹爹……这个……女儿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陆学屹看着那杯清茶,暗忖幸好自己还有一个贴心乖巧的女儿,语气微微放柔,道:“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你说就是。”
“姐姐要告的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了?”
“哎,”陆灵霜垂下睫毛夹,轻声道,“这个人是我请来给娘亲看头疾的大夫,他虽然很年轻,医术却十分了得,是姐姐的旧识。
照理来说,他们两个关系很好的,断然不可能有矛盾,也不知道姐姐这突然是怎么了。哎……姐姐要在这个时候将人家告上上京府,如果影响了娘亲的病情,那可如何是好啊?”
陆学屹这才知道里面还有这般内情,气得当场将茶盏往桌子上狠狠一放。
“这个孽女!她就是想看她娘亲不好过!来人!备马车,本相这就去上京府衙门!”
“是。”
看着陆学屹气急败坏的背影,陆灵霜笑意盈盈命婢女收拾好花厅,又到丞相夫人的院子“哭”去了,有意无意将陆沉珠的“恶行”再说一次……果然将丞相夫人气得脸色惨白,不断喃喃。
“孽障!孽障!我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的孽障……她这是恨我,想让我去死啊!孽障……”
“孽障……”
……
随着丞相夫人一声声咒骂,她又一次昏厥了过去,让住院瞬间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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