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为开始变得更加疯狂。
“这么神奇的东西却被我找到,说起来我好像还是蛮幸运的。”
弦姑娘嗯了一声,“很幸运。”
吕诚拍拍胸膛,晃动着手中的手表,起身坐到弦姑娘的身旁,身体紧贴在弦姑娘的身旁。
吕诚抓起弦姑娘冰凉的手腕,缓缓摁在了桌面的纸张上。
“为了更好的接受这份幸运,我可是遭受了很多的苦难。我说过,生死之事我很重视的。所以弦姑娘你瞧,这上面就是我为了适应这幸运所总结的经验。”
面对吕诚的癫狂,弦姑娘点点头,探头望向桌面上的纸张。
“第一条,见则现,不见则无。”
吕诚咧嘴发笑,“是不是很有趣,只要看不见,你们就不不属于真正的存在。”
“第二条,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吕诚笑声更张狂了,“弦姑娘,你能理解是什么意思吗?”
弦姑娘摇头,这话的意思她明白,但不知道吕诚总结的意思是什么。
“这句话其实很简单,但是在这里他有两层意思。一层是指着手表是你们的一,另一层意思是指……”
“……永远只会有一只鬼怪被手表标识。”
弦姑娘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她猛然挣脱吕诚的手臂,起身离得他远远的。
吕诚也不恼,只是笑的很开心,他从厨房倒出一杯冰水,坐在弦姑娘的对面,狠狠将水杯拍在桌子上。
“你看,外面这么多的鬼怪,为什么没有将我吃掉,你不清楚吗!”
弦姑娘不语,只是冷静的看着吕诚,从吕诚那双布满猩红血丝的双眼中,她看到了癫狂与狠戾。
“黄河大小精。”吕诚摇头晃脑吐出这个名字,伸出手指在半空中轻轻摇晃,“我没有忘记,能够让人生病的精怪,有些许的威慑。”
“其实我很害怕的,我很怕死的,所以有些事情我不敢过问。现在,弦姑娘你能告诉我你是顶替黄河大小精的,你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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