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首,而不是活生生失节的女儿,相信永宁侯和老夫人会松一口气。
没人会深究。
事情结束,薛灏和薛玉潭出了气,再由永宁侯出面,去向安诚郡王讨要薛湄的银子,安诚郡王肯定不会不给。
哪怕世人怀疑,也怀疑不到薛玉潭头上,毕竟她“从未出现在万寿楼”;而薛灏也有说辞,薛湄以前总是粘着他,薛灏便说是她跟踪了他,非要让他请客。
吃完饭,他们俩就各自散了,他不知道。
他们俩都能摘得干干净净,一点嫌疑都不落。
不成想,薛五突然出现在万寿楼,打破了薛玉潭和薛灏的第一个计划。
当时薛玉潭都慌了。
但想想,他们还是可以依照原来的说辞,说是薛玉潭和薛灏出门吃饭,薛湄非要跟过去的。
也许会有点嫌疑,但也能说得出去,甚至她还可以和薛灏相互作证。
事情仍是很顺利。
薛湄也被绑架了。
可最糟糕的事居然在后面:车夫和丫鬟不见了。
他们本该回来报信的。
他们不报信,侯府的人怎么知道薛湄不见了?怎么知道薛湄被强人掳走,又怎么联想到她失节?
“不要慌,约好的三天时间。我们再慢慢筹划,想个周密计划赶过去。”薛灏道,“今晚薛湄没回来,我们就带着祖母去搜她院子,嚷得人尽皆知,效果是一样的。”
薛玉潭眼睛微亮。
车夫和丫鬟不见了,但证据落不到她和薛灏头上,不见了就不见了。
他们仍然能置薛湄于死地。
她必须死。她碍了薛玉潭的眼,她赚了薛灏的银子,她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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