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需得很隐秘,薛灏连亲信的小厮都没告诉。
要不然,他也不必亲自去。
“是少爷让买的,小人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少爷用来做什么。”小厮哭道。
三夫人让人直接把这个小厮给杖毙了。
官府查了几天,觉得可能是天干物燥,薛灏马车上放着火油,车子翻了,火油倒地,车厢内照明的明角灯也碎了。
在翻车瞬间,薛灏很可能被压住了,而缰绳被烧断,马儿挣脱缰绳跑了,任由他活活烧死在马车里。
薛玉潭知道真相。
是薛湄,是她烧了三哥,因为三哥那天是要去杀她的。
薛湄却完完整整回来了,三哥死了。
薛玉潭的手指狠狠攥进了肉里,她半句话也不敢说。
若是告诉了三婶,她也脱不了嫌疑。况且,薛湄的帮手,很有可能是薛池,而薛玉潭跟他们俩一样,都是长房的人。
三婶怒极攻心,未必会放过薛玉潭。
薛玉潭只得死死咬住牙关,什么也不说。
“肯定是薛池,是他杀了三哥,再由薛湄放火烧的。”薛玉潭吓得不轻。
她从来没怀疑过薛湄。
女子哪里敢杀人?
是薛池,他因为残疾而心思歹毒,且三哥以前欺负过他,他要报复。
“三哥,我不会让你白死的。”薛玉潭的眼睛几乎在滴血,“等我做上了裕王妃,我会替你报仇!”
到时候,她要薛湄和薛池碎尸万段。
三夫人死了儿子,在外地的三老爷也赶紧回京了。
这件事还有蹊跷,三夫人仍是要查,她需得给她儿子一个公道。
此时,跟三老爷一起出门的七叔也回京了。七叔一回府,直接来找薛湄了,还带了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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