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苦肉计,最终会伤及到薛湄。
薛湄睁开眼时,萧靖承将她抱在怀里。
她挣扎着起来,给他换了生理盐水的吊瓶,又重新躺下。
“不是不用蛊虫吗?”
萧靖承心虚,不敢发脾气。
薛湄现在占领了道德的制高点,立马反驳:“你还有脸来质问我?”
萧靖承脑残犯傻在先,的确没有质问的立场。
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没有质问你,我只是心疼。”
“疼一疼挺好的。”
薛湄说,“这叫有难同当。
下次你作死的时候,就知道轻重了。”
萧靖承:“……”接下来的两三天,王府不准任何人探病。
锦屏和贺方守在这里,拒绝任何闲杂人等登门。
薛湄和萧靖承便睡在一块儿养伤。
薛湄这次用的巫术,不是很严重,加上每天都有鸡汤等大补,两三天,她就好的差不多了。
而萧靖承,原本是要躺半个月的,薛湄用巫医给他做了加持,两三天之后,他也基本上恢复了。
只是呼吸还有点喘,脚步也有点虚浮。
毒是解了,损害的健康却一时补不回来。
他开始恢复锻炼。
他不肯出门,也不让人来探望,但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传开了。
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对大将军王下毒。
其实,在大将军王中毒的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开了。
大将军王生死未卜,皇帝还有些得意。
御史们对着皇帝开喷了:“陛下毫无仁德之心,哪怕大将军王他不是您的亲叔叔,也是对社稷有功的大臣。
他灭匈奴,在白崖镇苦守十几载,对陛下而言,就值一杯毒酒吗?”
“陛下乃一国之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既然要赐大将军王毒酒,何不光明正大?
偷偷摸摸下毒,实乃小人行径。”
皇帝脸一阵红一阵白。
御史们的嘴皮子,那可是长年累月磨出来的,皇帝压根儿不是他们的对手,吵架不占丝毫的优势。
他一来是被御史们说的心虚,二来也没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没替自己反驳一句,“不是朕下毒的。”
朝臣们见他不自辩,更加确定是他,流言蜚语没有错。
“皇帝行事如此,的确很鲁莽。”
这次,连丞相等人也是很不满。
还没有下早朝,太皇太后戚氏突然来了。
太皇太后半头花白的头发,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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