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要成婚的准驸马。
谢霜歌忍不住从暗处走出来,定定的看着他,双眼发涩。
“我来探望嘉宁公主,还请通融一下。”
沈含誉对着门口守着的宫女拱手,姿态从容平和。
宫女对视一眼,小声道:“世子请勿久留。”
“多谢。”沈含誉轻轻的笑了下,眼里像揉碎了月光。
宫里人都知道他和嘉宁公主的关系,即使两人还没成婚,但也就差一道圣旨,所以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含誉顺利进了寝殿,离了宫女的视线,他脸上的笑意逐渐冷淡下来,走到床边的时候消失殆尽。
他漠然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谢霜歌,视线从她的额头眼睛滑到干燥没有血色的唇瓣,没做半分停留。
谢霜歌一直跟在他身边,把他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不由得有些茫然:“你……怎么了?”
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神如此陌生?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谢霜歌迟疑的垂眸,床上躺的是自己没错啊?
她又看向沈含誉,这是她的心上人没错啊。
所以是哪里出了问题?
“就差一点,怎么就昏迷了呢?”沈含誉的声音很轻,但架不住有人耳朵灵。
正当谢霜歌惊疑不定之际,一道冷厉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似是含着怒火,“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沈含誉身子一僵,缓缓回眸。
谢霜歌愕然,他怎么也来了?
还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外面传来宫女太监的问安声,却迟迟没听到回应,谢霜歌的唇瓣抿起,戒备的往后退了退,她其实是有点害怕来人的。
金都坊间有句浑话,说天子脚下,两个惹不得。
一是嘉宁公主谢霜歌,背靠皇上太后,无人敢欺。
一是锦衣卫指挥使楚无恨,年纪轻轻,手段狠辣,只奉皇命,是皇帝手里最好用的刀。
若说这两个谁更不好惹些,还得是楚无恨,连谢霜歌都承认这一点,因为这人每次见到她都没什么好脸色,还处处针对沈含誉,被谢霜歌暗戳戳列为死对头,一直想替沈含誉教训教训他,却没找到机会。
胡思乱想间,来人已大步入内,红色飞鱼服张扬艳丽,乌纱帽沉稳庄重,配上那张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的脸,有种沉郁的妖冶。
绣春刀藏在鞘中,静默无声,却难掩杀气。
沈含誉转过身,看着在自己三步外站定的人,眸光淡漠,不疾不徐道:“楚大人慎言。”
“呵。”楚无恨瞥他一眼,便移开视线落在后面的床上,刚看到一截浅金色被角,沈含誉就挡住了他的视线。
楚无恨眸光微敛,眼底暗流涌动。
“让开。”
他骨节分明的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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