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
凶绰抬头望去,只见楚军大营处,中军大旗有规律地摆动几下。
早就蓄势待发的楚军士卒士气如虹,列成方阵,三步一喊杀。
冲着建阳城踏来!
而凶绰的面前,已经没有了城墙的庇护。
“凶绰大人被石弹砸死了,楚军总攻了,弟兄们各自逃命吧!”本就溃散的越军士卒更加慌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星散逃遁。
凶绰肺都气炸了!
“溃逃者死!三军听令,随我杀退楚人!”凶绰拔出腰间的剑,绝望地呼啸着。
“将军!”凶绰身后,忠心耿耿的亲兵营主将一把抱住了凶绰!
“此城已破!身死何益?”
“求家主以大局为重!”
众多亲兵一拥而上,抢了凶绰手中的刀剑,便簇拥着凶绰向东逃窜!
楚军大踏步走进了几乎已经不设防的建阳城,遇到跑得慢的越军士卒,上去便是兜头一剑、攮胸一矛!
这些天,楚军在建阳城下损兵折将,早已憋了不少怒气!
如今破城,怎能按捺得住怒火?
未曾逃跑的越人、跑得慢的越人,尽被一剑宰了了事。
若不是建阳城是一座纯粹的军事要塞,没什么平民,只怕这些打红眼的楚军士卒都有可能做出屠城这等丑事!
新进擢升的后军主将熊午良身为首功,在众将簇拥之下,看上去竟然颇有几分遗憾——
“若是再用投石车轰击一个时辰,想必更能兵不血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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