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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样无所谓,以后可不兴这么歇着了。
湖聪轻咳一声,面色沉重:“主君有所不知——”
“我这平阿县,确有许多平整土地。”
“但这些土地,都在淮河边上——这淮河几乎每年夏季都要发水灾,边上的土地谁敢耕作?”
“要真是种下了种子,一场大水之后,便是血本无归也……”
熊午良皱起了眉毛:“难道你们就不曾筑坝防汛?”
说到底,还是不作为!
湖聪苦笑着摇摇头。
“试过。”
“前后多任县令,都尝试过修筑堤坝,抵抗洪水。”
“但是这堤坝,无论如何也挡不住汹汹淮水。”
“只要汛期一来,这堤坝就会被大水冲垮……因为这些堤坝蓄高了水势,反而灾情还要更重些。”
“久而久之,就没人再修堤坝了,只能三令五申,命平阿人远离淮水。”
熊午良悟了。
就是水太大,泥土堆砌的堤坝顶不住。
归根到底,还是堤坝的强度不到位!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了……如今曲阳的工业园区水泥产量大大滴有!泥土不行就用水泥!
还治不了你了?
见熊午良表情放松,湖聪以为熊午良是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赶忙提醒一句:“公子,切不可粗心大意。”
“这淮河周围虽然平地极多,又十分肥沃……但万万不可让百姓来垦荒啊!”
没曾想,熊午良竟然大大咧咧地一摆手:“无妨。”
“只要修筑更结实的堤坝就好了!”
“用不了一两个月,我就能让两岸数十里从此变成肥沃良田!”
湖聪闻言,大惊失色!
握草,你是不是虎啊?
都告诉你了,前几任县令都试图修过堤坝。
你以为他们都不如你?不知道堤坝要修筑的牢固一些?
问题是,这泥土不管堆得多厚实,也挡不住啊!
怪不得郢都的人都传言说这熊午良不学无术!
估计在越国那边打得什么胜仗,也都是侥幸罢了!
湖聪是一个扎扎实实干实事的地方官,对于熊午良这样喜好夸夸其谈但不干人事儿的纨绔公子说的话,向来是懒得辩驳的,以往全当放屁罢了。
你要是和这种纨绔公子哥儿讲理吧,要是自己辩驳赢了……他们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
到时候再把自己打一顿,可没地方说理去!
但是此时,这个糊涂的熊午良说的话,却涉及上千百姓的身家性命!
湖聪咬咬牙,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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