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更过分的是,他们自己跑过去了还不满足,还要再偷跑回来,绘声绘色地描绘平阿县的盛景和甚么‘什一’税,勾搭左邻右舍一起跑路。
听说是那个该死的湖聪开了价码——只要能拉来更多人口,就按照人头数给赏钱。
岂有此理!
熊午良,你作恶多端!
欺人太甚!
凭什么啊?我到底哪一点不如他?
芈费一遍遍念叨着熊午良的名字,眼含热泪,一天天憔悴……
管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都怪熊午良那个渣男,害得自家主君的心都碎了!
“主君,有客人来访……”管家低声禀报道。
芈费干涸的眼球微微动了动。
客人来访?
我这钟离县,破败不堪……整个钟离君府为了抵债,被熊午良拆得七零八落。
放眼全府,甚至都找不出一间适合待客的屋子……
“不……不见。”钟离君芈费虚弱地摇了摇头。
管家一急。
自家主君,这是哀莫大于心死啊!
看样子,有点油尽灯枯的感觉了!
按这么下去,估计要活不长了!
不行。
得借着来客人的机会,让主君见一见阳光、见一见人,说不定还能抖擞一下精神。
心念及此,老管家也顾不得尊卑冒犯了,一把拉起颓废的钟离君芈费:“主君,我扶您出去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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