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约翰让这些士兵到舒尔河以北,一方面是为了加强北岸的防守,另一方面也是防止这些人在沃特福德城里流窜。
要保证军民之间的隔离,不让他们有任何的联系。否则,这些家伙可能拿了面包就跑路。
在骑士们的驱赶下,这些爱尔兰人就像羊群一样,被赶上了船,渡过了舒尔河。随后,骑士们开始呵斥他们,让他们用简易的工具砍伐树木,建立营地。
这些爱尔兰人在饥饿和皮鞭的驱动下,抛去了往日的懒散,干起活来效率明显高了很多。
等到下午时分,约翰看营地建立的差不多了,便让小罗切斯去把剩下的部队也都移了过来。他最怕那些士兵在沃特福德城里胡作非为,最后搞得当地市民抱怨起来。
中世纪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可是一点都不少。那些士兵没有严明的纪律约束,对当地民众的敲诈和盘剥是必然存在的。
约翰没法保证自己能约束住士兵,那就干脆让他们全部和市民隔离开。
打造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肯定更好管理。
“你可以回去了,马丁。”约翰走到这位爱尔兰人身边说,“你这两天算是帮了我大忙,我会记得跟我的父亲禀报你的功劳的。”
马丁的脸上写满了感激,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感谢您,王子殿下,感谢。”
他说着的同时,一边往回走着,滑稽的样子让周围的诺曼王室亲兵都差点绷不住。等马丁走远了之后,纪尧姆才带头笑出来。
“这家伙……”
“爱尔兰人都这么滑稽吗哈哈哈。”
约翰也忍不住笑了两下,马丁这家伙的确有点活宝的潜质。
不过笑两下归笑两下,约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看向了已经劳累了一整天的纪尧姆,从他穿的锁子甲就可以看出来,他今天肯定是经历了战斗的。
纪尧姆也很识趣,跟着约翰一起坐在了篝火边。
爱尔兰的冬天并不算特别寒冷,即使这里的纬度和黑龙江相差无几。但潮湿的空气让这里的冷多了一丝魔法攻击的成分。
约翰从炉子里舀了点热汤出来:“说一说吧,纪尧姆,你今天都遇到了什么。”
“挪威人和爱尔兰人,而且不是土匪那么简单。”纪尧姆不停地搓着手,“我当初跟随国王陛下来的时候记的很清楚,那些人盾牌上的纹饰应该是至高王罗德里的纹章。”
至高王罗德里……
众所周知,爱尔兰是一个分裂的状态,各地领主各行其是。但他们还是会推举一位“至高王”,作为他们的共同领袖。
尽管这个至高王并没有什么权力。
罗德里的领地位于爱尔兰的西北边,对约翰来说算是一个比较遥远的威胁。就算有他的人渗透过来,也只是小股的袭击。
最大的威胁,其实是来自内部的。都柏林那边的诺曼人是否愿意向自己臣服,这还是一个问题。
长弓理查的儿子现在还在爱尔兰享受着崇高的地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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