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袁谭顿时有些警觉的看向郭嘉。
郭嘉同样也有些警觉的看着袁谭:“不若大家一起说!”
“好,不若大家写在纸上,交换着看!”
袁谭忽地想起三国演义中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桥段,于是建议道。
“好!”
于是两人提笔,各自写下一句话。
相互交换着打开一看,忍不住齐声大笑起来。
原来两人的字条都是:“我欲与汝说媒也!”
郭嘉先道:“上次分别后,我又着人打听了无极甄家,听到了一个不太好的传言。”
袁谭奇道:“什么传言?”
郭嘉皱眉,道:“据说甄宓小时候睡觉,家人看到有人把玉衣盖在她身上。
四岁的时候相士刘良曾经给她和所有兄弟姐妹看相,只有甄宓得了‘贵不可言’之评语。
自古女以夫贵,以子贵,也就是说,甄家的发达,干系在甄宓身上。
如此说来,公子确实早生了五年。此时若是娶了甄道,恐有干卦象。
毕竟甄道的评语一般。”
袁谭彻底无语:“如你这样聪慧的人,居然还信卦?这个东西就是看人说人话,看鬼说鬼话。
看相的一看甄家人的言谈举止,就知道没啥大出息。
但要全说没出息,肯定要挨揍。
于是就说最小的甄宓贵不可言,反正年龄还小,岁月还长呢!
等长大后都十年后的事情了,谁还漫山遍野的去找这个相士!”
郭嘉:“......”
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袁谭。
袁谭:“......”
不好,郭嘉就是再聪明,也没有摆脱这个时代的桎梏,又怎么能理解我这段朴素的唯物主义道理呢。
于是急忙改口道:“先不说这个,你想和我说媒,准备说的是哪一家?”
郭嘉道:“东海糜家!”
袁谭:“......”
这什么意思,要撬刘备刘玄德的老婆了么?
郭嘉继续道:“先前为大公子设计,迎娶甄道,与沮家、田家结亲,嘉考虑有欠妥当。”
袁谭奇道:“这是为何啊?”
当时郭嘉说的一套一套的,怎么想怎么合适。
郭嘉解释道:“嘉之前对袁公麾下谋臣了解不深,最近与族兄公则多有通信,方才有深一步的了解。
那田丰刚而犯上,取祸之道;沮授茂才不结党营私,必为人所妒,与此二人结亲,根基实难稳固。
若引起袁公所忌,更是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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