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里暂坐,我这就吩咐下去,叫再整备宴席,等会儿好好地敬陈君几杯,也算是谢谢陈君今日的辛苦,行么?”
陈直说道,“曹小率,甚么过意不过意不去的?我对你说,大可不必。我来教你们操练,既是应你们所求,同时即便不说咱们同为董三老帐下,你我同县,我来教你们也是应当,此举手之劳也,你无需放在心上。晚上的酒,我还是不喝了。”
他望了望天色,说道,“我不瞒你,我部中兵士平时的操练也都是我在管,今儿来教了你们,我部中兵士就没人教了,亦不知练的怎样,我却是得回去看看,他们今天的操练成果何如。”
这话听入曹丰耳中,曹丰本就淳朴,更过意不去,连连搓手,说道:“这、这……,为了帮我们操练,连累的陈君部中的兵士,今天无人教习,这真是太过意不去了!陈君,多谢多谢!”
陈直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如此,如我方才所言,咱们都是县里人,彼此相助,那不是应该的么?”
“是,是,陈君说的是!”
陈直说道:“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再来。”
曹丰应道:“好,好!”
陈直带来的人中,一人带的有小锣,就敲响了小锣,叫郭赦之等停将下来,重新列队。
等郭赦之等把队排好,陈直站到其前,按刀说道:“今日操练,到此为止,我明早再来。明早辰初,你们要在这里集合完毕,如有迟来者,杖责之,二次仍迟来,便不要再来了。”
郭赦之等人俱皆应诺。
曹丰、田武等恭恭敬敬的送陈直离开。
已有人将他骑的马牵了过来,也没有等出村再骑,陈直翻身就上了马。
陈直在马上,整了下衣袍,向曹丰等略一抱手,说道:“你们不必送了,明天一早我再来。”
曹丰下揖说道:“劳烦陈君回去以后,代我等多谢刘从事!”
陈直应答了声,打马一鞭,领着那五人便往村外去。
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曹丰赞叹说道:“阿幹,你说我是大好人,刘从事和陈君才是好人!不但刘从事热心肠,瞧得起咱,肯帮咱,这位陈君看似冷言冷语的,也是个热心的人。你看看,到了咱们这儿后,一口饭没吃咱的,午饭都是他自带的饼,方才教赦之他们时,咱们都看在眼里,也当真是尽心尽力,不嫌他们笨。唉,刘从事的恩德,我等真不知如何才能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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