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李青付了钱,带着一行人走出酒楼,回头望了眼‘醉仙楼’三个鎏金大字,暗道,“皇家开的,是老朱还是太子?”
旋即摇了摇头,两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储君,又岂会如此。
应该也不是那些皇子皇孙,他们太小了,没这个能力,成年的皇子都分封出去了,估计也不敢将手再伸到京师。
会是谁呢?
算了,管他是谁呢,别人来得,我也来得,又不白嫖。
回到镇抚司,李青看了会儿新进锦衣卫的训练日常,又在衙门里逛了一大圈儿,才返回宫中。
太监值班房空无一人,这个点儿他们都在干活,伺候人的伺候人,刷马桶的刷马桶,各司其职。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李青对这些太监也有了些了解,说起来他们也是苦命人,都是过活不下去了,才选择进宫做太监。
当然,他们也算幸运的了,最惨的是那些自阉入宫,却没选上的人。
相比明史著名太监刘瑾、魏忠贤等人,这时的太监还是相当本分的,只是皇家的家奴而已。
李青躺在床上,望着屋顶,这短短几日比他在山上十年还要深刻,时刻得担着小心,虽然物质条件提高了,但他还是更喜欢在山里静谧、悠闲的生活。
他突然想师父了。
也不知老头现在在哪儿,过的如何……李青幽幽叹了口气,拿出包袱里的师父张邋遢撰写书籍,打发无聊时光。
……
翌日清早,李青照常来到乾清宫。
皇子皇孙见他如见瘟神,很快消失的一干二净,马皇后倚在床榻上,眯着眼聆听琴音,面色轻松,略带惬意。
一曲奏罢,李青的真气也所剩无几。
他吁了口气,“娘娘,让臣给您号下脉吧。”
马皇后轻轻颔首,把袖子撸起,“是不是要进入下一个治疗阶段了?”
“娘娘英明!”
李青点头,“手指搭上马皇后手腕,凝神感受脉搏跳动。”
“李青,这会儿没外人,你可否跟本宫说句实话?”
李青默然片刻,“娘娘想听什么?”
“本宫还能活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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