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滚你娘的蛋,陈秀死了男人,家里本来就困难,昨天是上人家家里谈低保的事儿去了,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这头发……应该是不小心挂上的。”
赵大虎面色难看,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谈低保的事儿,能谈到船上去?”
“老子还要去村口办正事,没时间在这儿跟你叨叨这些!”
见到李春梅显然不愿意放过这个话题,赵大虎不打算继续待下去。
也不管李春梅的哭闹,直接大步离开。
看着赵大虎落荒而逃的背影,站在堂屋门口的赵二狗狠狠的啐了一口:
“真不是个东西,还低保?低他大爷个保!”
显然,赵二狗根本不信赵大虎那蹩脚的借口。
什么谈低保?都是放屁!
知父莫若子!
赵大虎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不知道吗?
况且陈秀那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可是村里有名的狐狸精。
十里八乡成了家的女人,有哪个不戳脊梁骨的骂她浪蹄子?
“摊上这么个爹,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亲生的了!”
刚刚动作过大,赵二狗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此时疼的呲牙咧嘴的。
嘀咕声传入李春梅的耳中。
哭泣声戛然而止。
“你……你说什么?二狗,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李春梅一脸错愕,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恐。
她越想越害怕,也顾不得哭了,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赵二狗。
李春梅这两句话,让赵二狗猛地呆住。
他只感觉一个晴天霹雳在耳边炸响,半天没缓过神来。
“娘嘞,你说啥?”
“你这意思是说,我不是他亲生的?”
愣了半天,赵二狗打了个哆嗦。
一想到这事儿八九不离十,整个脑子嗡的一声就空了。
又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指着李春梅声色俱厉地大声吆喝:
“你……你……”
“妈呀,你怎么能和赵大虎一个德行,都喜欢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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