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镇魂司有优先之权,你们是人证,带走你们并不困难。”
在办理了相关手续之后,冬暝便顺利带着母女两人回到了镇魂司。至于被他甩在一边的杀手,自然是已经逃走。
……
刘业有些头疼的听了冬暝的汇报之后,不由地说道:
“所以,情报司和延祚坊的证词对不上号,而你选择相信这母女俩的证词?”
“冬暝啊,你可知道这件事情要是坐实了,会是多可怕的消息吗?”
“那就意味着,一向独立的,不涉及官职党争的镇魂司,并非铁板一块!”
冬暝冷冷一笑:“六爷,这话你自己说了,你自己信吗?”
“如果镇魂司真的如此高洁,为何我爹娘被妖魔杀害,那般离奇的案件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刘业被冬暝怼的哑口无言。
冬暝灌了一杯冷茶:“而且,既然有人跟踪我想要灭口,还想杀了我带回的母女两人,就足以说明,这件事情有所蹊跷!”
说着,冬暝将玉坠放在了桌上。
“这是我在刘氏家中,看到刘默鬼魂之时,对方指引我找到的。”
“我怀疑……这玉坠的主人,最起码是害死刘默的凶手!只是现在我们不知道的是,刘默为什么被害?”
“延祚坊是贫民区,平日里也去不了达官贵人才去的东市。能有什么理由,或者什么仇怨,让一个孩子浑身青紫的在天寒地冻的情况下被扔在母亲的门口?”
冬暝越说越激动,最后更是“砰”的一声,一巴掌将桌子拍出了裂缝。
“您老息怒!”刘业连忙摆了摆手:“我的茶壶啊……”
心疼的看着缺了一个角的茶壶,刘业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我看你要气死了!”
“这样吧,我来和情报司熟悉的朋友交涉一下。这玉坠你先收好。那母女二人,也就先在我那边待着。”
“至于这件事情背后的情况……你等我的消息。”
“记住,别再冲动了!”
“我今晚要去赴宴,等明天我跟司长汇报完情况再说。”
冬暝冷哼一声,他虽然明白自家大哥的话说的有道理,但是让他就这么干等着?
看着刘默的魂魄那可怜无助的样子,他怎么等得起!
忽然,他灵光一闪。
对了,幻月阁那边……是不是可以求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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