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扎彩娃娃越来越多的时候,才会发现问题。”
“并且,就我所知道的,那些扎彩娃娃……似乎……没有烧掉吧。”
“而是用来,隐藏快速消失的,家仆的尸体之用。”
“但那种隐藏,显然也不是真正的隐藏。更像是……一种仪式?”
千草芦主人微微佝偻着身子:
“平日里,家族里里外外,有我阿姊和我爹照料,我关心的很少。”
冬暝点点头:
“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
“难道你平日里,都是睡在茶庄铺子内,而不是在家宅之中吗?”
千草芦主人一愣,旋即脸色一变。
冬暝讥讽一笑:
“反应过来了,是吧!”
“按照你上一次的证词,现在的盐商王家,他们的宅子,才是你们的住处!”
“如果当时,你已经睡觉,那应该是在宅子里,而不是在铺子里!”
“那么,你告诉我,你怎么看到你爹爹炒茶的?”
“特地去的铺子吗?”
“我有去过现在的昌隆茶庄,也就是王家茶庄。”
“内中有炒茶的庭院,但庭院后面,就是一堵墙了,你是怎么看到你姐姐杀死你爹爹的?”
“你之所以会下意识的说出这样的破绽,是因为你不是王月兰!”
“再加上你没有想到,今天会有人来问话,你来不及准备!”
“因此,你下意识的……将宅子和茶庄,全都混淆在了一起……”
“所以,就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冲突!”
“在家里休息的妹妹,就算醒过来,也看不到远在市集的疯魔之举。”
“会说错话的,只有情急之下没有准备好说辞的姐姐!”
千草芦主人的脸色顿时阴暗的可怕。
冬暝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死死盯着对方:
“还有,刚才陈篁阁主说,这换皮的手法,来自于东瀛的志能便,你便立刻用这个作为借口。”
“可实际上,一个老仆哪里来的人脉,知道东瀛的人?”
“而且,你可知道……志能便……可不是当今东瀛朝代,对于此等能人的称呼!”
“那是飞鸟时代的称呼了!”
“最近,他们的朝代被称为奈良,志能便的名号……早就更改成斥候很多年了。”
“仔细想想,你刚才的叙述,不也是一种故布疑阵吗?”
“在一些关键点上,你模糊不清,却着重阐述你有多么恐惧!”
“甚至于,你将自己描述成了一个相当懦弱的人。”
“可真正懦弱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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