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发现了她的窥探,咆哮着朝她挥出了巨斧状的爪子!
叮咚!
衣袖内的新月圆环陡然发出清脆交鸣之声,将周围一切都笼罩进去。
噗!
珞裳毫无征兆喷出一小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白衣。
“珞裳姑娘,你怎么了?”
许垣大惊失色,上前一步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两名护卫噌地拔出兵刃,面色沉凝环视四周,却怎么也找不到有敌人存在的痕迹。
珞裳小脸雪白,咬牙道离开这里,随即拉着许垣退出宅院。
驿所饭厅。
顾判一手大骨头,一手烧酒碗,吃得是不亦乐乎。
他将满满一大口炖肉咽下,又猛饮了满满一大碗烧酒,发出畅快淋漓的叹息。
旁边不时有老卒过来跟他对饮,连喝几碗后才踉跄离开。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岂是一个美字了得。
忽然间,顾判停住一切动作,愣在那里许久,才又咬了一口肉,用酒水送下肚去。
接下来的时间,他明显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不再端坐在一处地方不动,而是拿着酒碗开始了到处游走。
嘭!
顾判回到房间,将房门关紧插好,心念一动,巡守利斧便出现在手中。
他缓缓摩挲着冰凉的斧身,脸上尽是疑惑的神色。
就在刚刚吃饭时,打野刀突然毫无征兆爆发出一道热流,又随即沉寂下去,让他以为在一定距离内再次出现了野怪的踪迹。
结果他转了一圈又一圈,都没能找到野怪存在的痕迹,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因为珞裳的突然负伤,原定在第三天出发的行程不得不向后推迟,时间待定。
这样一来,除了顾判表现得相当无所谓,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外,其他要参与捕猎任务的几个组织者之间,关系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许垣恼恨厉刑和腾远没有跟随他们去那栋宅院,导致珞裳受伤,自此再没有给两人什么好脸色,言辞间也有诸多责怨。
厉刑心中的怒气也越积越盛,一是因为许垣的态度,二来则是上面批准调兵的公文已经下来,耽搁时间久了肯定要让他做出解释。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的积怨越来越深,以至于最后几乎到了撕破脸皮的程度。
期间珞裳倒是有缓和两人矛盾的想法,只可惜她一开始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镖局和宅院上,等到后来发现不妥时,再想介入已经为时晚矣,失去了应有的效果。
五日后,珞裳终于休养完毕,一百多人马从南黎郡出发,向着目的地开始进发。
而这一次,原计划一同前往的厉刑根本没有露面,只是随意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返回大营,让副将腾远带队前往。
一路上许垣的火气都没有消散,凡是靠近他的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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