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永贵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闷闷不乐的走进打麦场。
杨老怪临走的时候,还鄙夷的看了一眼张国全。
这让张国全一阵叹息,他明明是一片好意,现在可倒好,没让姐夫邀功不说,还惹来一顿臭骂。
杨老怪这几天连饭都不吃就往村支书家里跑,反正家里的活有两个女婿累死累活的去干,他乐得清闲,也有理由离开。
他到村支书家里也没什么事,名以上是以长辈的身份,大家在一起商讨一下村支书爹的后事,可实际上却是屁股一坐,抽着烟锅,啥事也不干,他享受以长辈的身份坐在那里。
不回家还有两个女婿干活,回到家还有两个女婿伺候,谁见了都得说一声杨老怪这买卖做的不错,以后净等着享清福吧,他的确也是这么想的。
忙忙碌碌,挥汗如雨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几天,打麦场上还剩下一小堆麦穗没有脱粒,已经脱好的麦粒堆在一起却没有地方放。
于是商议了一下,准备先把脱好粒的麦子在偌大的打麦场上进行晾晒一下,防止热气返潮,等过了明天再把剩余的麦秸脱粒。
商讨完之后,张国全便和姐夫铲着麦粒,摊晒在坚实光滑的打麦场上。
干了一会活,张国全把头上草帽拿在手里扇了两下,明明才干一会,他就觉得燥热的不得了。
当他扇着草帽的时候,余光不经意撇向东方,微微缩紧瞳孔,心中更加不安起来。
在东方的天际线上,有一条长长的黑带,张国全知道那是乌云,只是在遥远的天际边形成的一条黑线,显得可有可无。
想来也不会有人注意,即使注意了,那么遥远,也完全不用当回事。
他又想起前几天石磙上散发出的潮气,这场雨恐怕真的会来到,只是具体不知道是不是今天。
村子里除了时不时传来的狗叫声,还夹杂着西面传来的喇叭声。
村支书的爹死了,今日要出殡,在村子里也算是一件大事,很多壮劳力的汉子,今天都不再下地锄草,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相互低声交流着。
近些的关系,会帮着主家招呼忙碌后事。
可张国全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边,望着东方那条细细的黑带,他对姐夫王永贵说:“姐夫,今天可能要下雨,我看要不然就不晒麦子了。”
“啊,这,不会吧,这么好的太阳要是不晒麦子,爹肯定会怪罪的。”
张国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的话没人会听,姐夫倒是想听,可他不敢听啊。
鉴于上次为了让姐夫邀功说下雨的事,结果让姐夫迎来一顿臭骂,张国全只好放弃劝阻姐夫的想法。
“那我去和爹说一声。”张国全和姐夫说完这句话后,便扔下手里的活向着村西头走去,正好他也准备去上礼,说出去的话他就要做到,反正妻子白鸽是支持他的。
上这份礼,并不是多主要的事情,可他觉得这代表着他已经成家,这个家是他自己的家。
张国全走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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