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国全问:“是谁?”
“就是上次在上游用铁锨拍你脑袋的那个人。”
“他也是村委会的成员?”
赵春牛摇摇头:“我打听了,他正好今天出狱,上游的老支书顺便来接他回去呢。”
想起那次和村里的人一同前往上游,当时为扒开堵住的河流,和上游的人起了争执,千钧一发之际,他为了护住瑶瑶才被铁锨拍中脑袋,现在想想,被砸的地方还隐隐作疼呢,一到连阴天或者下雨天就这个样子。
砸他的那孙子很快就被抓了起来,不过张国全没大事,所以那小子也只是蹲了几个月就被放出来了。
在这时,张国全突然想起那条小河,河水流的很慢,这种现象太奇怪了,他问道:“春牛哥,你们开会是哪一天?”
赵春牛想也没想的回答:“前天啊,昨天就想找你,结果你不在,我听王婶说,你回西口村了,今天才来找得你,咋了?”
张国全说出自己的疑问:“经过咱村里的河水莫名其妙的减少了,也没断流,就是这么天天下着雨,按理说不应该啊。”
听到张国全这样说,赵春牛也表示疑惑:“是挺让人费解,那你是咋个想的?”
“你看啊,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上游的人把河水又给堵住了,像上次那样。”张国全试探着问。
结果,赵春牛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摇头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上游吃饱了撑的,这是雨季,和上次不一样,天天下雨,地里都涝成啥样了,现在都巴不得把水往沟里引呢,谁闲着没事堵住河,那样河水流不下来,蔓延到庄稼地里,首先遭殃的就是他们上游。”
“是,我也觉着不可能,但总觉得这事怪怪的。”张国全皱着眉头,想不出个所以然。
赵春牛拍了拍他肩膀,朗声说道:“别多想,我估摸着他们就是看咱开采河沙,给村集体挣了大钱,紧接着又给村子里通了电,他们呐,估计挖分沟呢,好让河沙积到他们村子里,也想效仿咱们杨家庄呢。”
挖了分沟,流下来的河水自然就少了。
张国全没有说话,赵春牛的这种猜想不无道理,可现在才想起挖分沟,积累到一定量的河沙,那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就拿杨家庄的河滩来说,那也是经历了好几代人沉淀下来的,又不是一朝一夕说有就有的。
赵春牛又说了:“肯定是这种原因,在大会上,你是没看到那些个老支书耸拉着脑袋的样子,尤其是上游的那些老支书,跟淋了雨的鸡一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呐,哈哈。”
张国全点点头,他想着再等两天看吧,实在不行他就去上游看看。
赵春牛临走的时候,张国全又想起了杨进仓,他问赵春牛:“杨主任在会上特地提了杨雷,大家对杨雷怎么看?”
他急于得到这个答案,听听大家的看法,杨雷将来还有没有做村支书的可能。
赵春牛挑了下眉,毫不在意的说:“那还能咋看,就当成一个可怜人呗。”
赵春牛特地加重了“可怜”两个字,可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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