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一种声音。像是折腿与翅膀时所发出的声响。
原来牠们在自相残杀。
要不怎么是畜牲呢!
畜牲就是畜牲。
几只大联合起来在吃几个小的,旁边还有几个在观战。
我们没有跑,因为我们没有吃虫子,否则在井底我们都不一定出的来。
那只观战的是最大的。
没一会儿当中的四只就被其中三个吃掉了。
转瞬间这三只也互相吃起来。
互吃之前牠们还打了一架。
没一会儿,当中有一个胜出的。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奔那只观战的去了。
牠俩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好长时间。
这是在为做羞羞的事情做准备。
虫子哪管什么脸不脸面的。
可是做羞羞的事就做羞羞的事呗!这只观战的,咋还一边做一边还啃起牠老公后腿来了?
牠要啃的可不仅仅是牠老公的后腿那么简单。
更多的,是牠整个身躯。
没一会儿牠老公的后半身就啥也不剩了。可这兄弟还在努力地亲吻着牠的伴侣。
真是到死也不忘做这种事。
牠的脑袋是最后被吃掉的,这回牠是什么也亲不到了。
母螳螂最后松了一口气,想要慢慢的往下爬。
让牠爬下去今后还指不定谁要倒霉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瓣蒜就向牠丢了过去。
牠没防我,被我这一下吓了一跳。我是打中牠了,但对牠来说却无头紧要。
牠脑袋晃晃就奔我来了。
可不吗?牠吃饱了。也爽够了,这个时候谁要是敢惹牠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呢!
我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也要试一下。毕竟我学蛊术不是用来害人的,但也不允许人别人这样做,魏大柱一伙就是例子。
虫子做恶那就更不能惯着了。
我早在牠们做羞羞的事时就应该出手的。
我们也跟着陶醉其中了呢?
现在打牠是有点儿晚了。
到底还是长翅膀的东西,我们就是四脚并地也不是牠的对手啊!
人多有时候会乱,但我们当中除了一个王峰其他人都还好。
“都别跑!”眼看这庞然大物就要飞到我面前了,我在关键时候喊了一句。
“大家绕着井壁跑!”我再一句话点醒了他们。
这个大家伙是奔我一个人来的,暂时还不关他们的事,但万一牠要是把我造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这时候蒜瓣是不一定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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