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不过秋泽柊羽也不急着率先开口——他在等对方先说话。
适应了一下瞬间切换好的身体后,秋泽柊羽握着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任凭外面浅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投射到事务所柔软的墨黑色地毯上。
这时候,电话那边终于传来了琴酒冷淡低沉的声音:“冰爵。”
秋泽柊羽有些头痛地轻叹了口气,他现在感觉自己不祥的预感似乎是灵验了:“……琴酒。”
他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抬手将玻璃杯递到唇边抿了一口。
虽然这个身体并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喝水,但也许是心理作用在作祟,秋泽柊羽总觉得自己刚刚的声音有些低哑。
“我以为我现在是鹿岛响,而不是你口中的冰爵。”
秋泽柊羽一边平淡地回了一句一边从吧台侧架子上摆着的圆盒中捏出一块方糖丢进杯中,方糖和透明杯身的碰撞发出了清脆的轻响。
“呵……稍微认清一些自己。”电话那头的琴酒似乎是冷笑了一声,“你永远只会是冰爵。”
手持着透明玻璃杯的黑发青年懒散地靠在吧台旁,似乎因为缓过神了,那双原本略带着些暗沉的赤红眼眸色泽浅了一些,倒是打起了几分精神。
“收起你那无聊的试探,琴酒。”
从窗户外透射下来的月光堪堪停在了黑发青年的鞋前,而这位伫立在昏暗中的黑发青年哼笑了一声。
他缓声对电话那边的琴酒道:“除了冰爵,我不会成为任何人——在我活着的时候。”
“死去的时候呢?”琴酒倒也饶有兴趣地继续这个话题。
“那就是被折断的利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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