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信兵马损失惨重,又一无所获,策马回到中军自是忐忑的很,进入汗帐后便一头跪倒在地,请起罪来。
“哼!”
“传令!拙鹿部再行攻城!”
耶律齐压根儿没理会耶律信,任由他地跪在那儿,面色冷然地下达了再次攻城的命令,不一刻号角声便再次大作了起来,早已待命多时的拙鹿部大军呼啸着向受降城扑了过去,刚停息下来的战火又再次汹汹燃起!
“大汗!奴下,奴下……”
耶律信跪了半晌,耶律齐始终连正眼都不曾看他一眼,心中的惶慌之意愈发浓了起来,为了自家性命着想,也只能硬着头皮跪着上前,连连磕头,呐呐地唤了一声道。
“滚一边去!”
耶律齐铁青着脸地楸了耶律信一眼,不耐地喝道。
“啊?是!是!奴下有罪,奴下该死,末将……”
一听耶律齐语气不善,耶律信吓得浑身打哆嗦,口中吭哧吭哧地请着罪。
“哼!要不是看你攻城还算得力,本汗早就一刀砍了你了,还不滚出去!”耶律齐冷哼了一声,大肆呵斥了一番,一挥手,有如赶苍蝇一般。
“谢谢大汗!不杀之恩!谢谢大汗!不杀……”
耶律信闻言大喜,连忙又磕了几个响头谢道,便在帐中其他将领的嗤笑声中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辽国又一股生力军扑到城楼之下,受降城尽管有地利的优势,可在辽军轮番攻击下,城楼上不免得还是四处告急起来,辽军已是几次冲上了城头,尽管都被士卒们拼死给赶了下去,可也损失惨重,原本的万余官兵在轮换守城下已经损失二千余人,连程万里也挂了彩,尽管伤势不重,可对军心的影响却是极大,眼看城头上的兵将们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这令程万里看在眼里,急在心中!
兵力程万里倒是还有一些,手头还有从大兴带来的六千余预备队尚不曾动过,然则程万里却不敢轻率地投将进去,要知道这才是开战的第一天,倘若把底牌用尽了,这受降城只怕也就不用守下去了。
故此,哪怕是再艰在难,程万里也只能咬着牙死撑着,率领着手下亲卫四处救火,不停地在城头上奔走,一身明光盔甲早已被鲜血浸染得血红血红,早已不见原来的模样儿。
高原上的黑夜本就来得早,今天又是阴雨天气,黑夜就来的更早了。未到申时,天色便已是渐渐地黑了下来,然则攻守双方的激战却并没有因黑夜的到来而有所舒缓,轮番攻城的辽军丝毫不顾天黑的劣势,而是点起了无数的火把把城下照的一片通明,依旧不停地攻击着城楼。
“儿郎们,快给我上,杀辽狗,杀啊!”
刘崇,朔方都尉府都尉,乃是程千里手下的第一悍将,一身武艺在雍州军中是鲜逢敌手,此时他率领轮防的部队前来接替程万里,眼见城楼上战事惨烈,有些摇摇欲坠。
不由大吼一声快速冲上了城头,手中长刀连连挥砍,如切瓜砍菜一般将登上城头的辽军篦了一遍。有了生力军的加入,城头上兵将们士气大振,纷纷吼叫着奋力砍向登上城头的辽军,将他们又一次赶了下去。让惨烈的攻城战再次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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