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届花魁评选,选出来的魁首。”
“原来轻音姑娘也是魁首。”马晋笑道:“那真是名副其实啊。”
轻音听到马晋的夸赞,掩嘴轻笑道:“谢公子的夸赞,只是轻音早已是人老珠黄,不复当年的芳华了。”
说着轻音浅笑一声,盈盈施礼道:“俞先生,你和马公子先在这里小酌,轻音去给你们准备一些酒菜!”说着便退了下去。
“马公子是否奇怪,她既然身为魁首,为何还会在这秦淮河上?”俞士枕突然出声问道。
俞士枕的话让马晋一怔,便道:“确实有些疑惑,你轻音姑娘的容貌才华,想必追求者不在少数。”
“何止是不在少数,几乎是数不胜数。”俞士枕道:“说起来这轻音姑娘也是一个可怜人,二年前轻音没有成为魁首之前,就有无数人垂青于她,其中有一人对轻音可谓是一见钟情,苦苦追求,誓要娶她为妻。
此人就是金玉楼的少东家秦玉楼,而轻音姑娘也对他有意,于是秦玉楼便花费重金为其赎身,将其娶回了家中。”
“既然如此,那为何轻音姑娘如今还在秦淮河?”
俞士枕淡淡的道:“金玉楼已不复存在,秦玉楼也家破人亡,轻音姑娘又能如何?”
马晋闻言不由怔了一下。
俞士枕沉声解释道:“那是不但是秦玉楼,其中有一人也倾心于轻音姑娘,与秦玉楼是你争我夺,不过那人只是想将轻音买回去作为舞姬养着,轻音姑娘自然是不愿意,最后便跟了秦玉楼。”
“后来如何?”
“谁又能想到那人因为没有得到轻音姑娘的垂青,便心生嫉恨。”俞士枕说道这里不由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不过短短的数月时间里,那人连施手段将金玉楼整的破落下去,又给秦玉楼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发配到营州蛮荒之地屯田戍边,而轻音姑娘为了秦玉楼能够活命,只能听从那人的安排又回到了秦淮河上。”
马晋想不到轻音姑娘竟然有如此的遭遇,皱着眉头问道:“那人是谁?”
俞士枕回头深深的看了马晋一眼,又回过头去看着船外道:“以前的江宁知府,现在新任得扬州按察使傅怀的大公子傅长安!”
“什么!”马晋身体一震,怎么会是他?马晋不由想起几日前他批阅的那份奏章,心中升起一股滔天怒火,眼中更是寒气四溢,很好!
俞士枕没有看到马晋的神情,而是望着船外继续道:
“此人巧取豪夺的事情做的实在是太多了,害死的人命也不知道有多少,秦玉楼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说着又指着灯光点点的秦淮河道:“你也许想象不到,这十里秦淮之上,至少有三成的画舫都是傅家在背后操控,依靠这些,就可以日进斗金!”
“如此说来,轻音姑娘现在也在他的控制之下?”马晋皱着眉头问道。
俞士枕长叹一声,没有回话。
就在此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外大喊。
“轻音小姐,我家主人让你过去一趟,赶快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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