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派传承,不举行进师仪式,只举行出师仪式。目前一切都免了吧。”
我说:“那我就遵循师命。再给师父叩三个头吧。”
二十一岁那年,我正式成为了道长的学生,因没有得到他的认可之前,不能叫师父,只能称他为老师。
……
我姐知道我已拜道长为师,她非常高兴——从此以后,她不必听我喋喋不休地向她提建议。
她认为,我已臣服。因为她的事业正风生水起。同时,为了让我和我姐夫更加臣服,她每个月要去听一次讲座。把那些成功学给我和我姐夫复述一遍。
她变得好像学富五车,经常讲些大道理——主要是端掉我和我姐夫那一点点可怜的建议权。
我姐夫也想通了。找了个书法老师,有空就练写字。按他那个进展,估计年,准会成个什么国家级会员。
这样一来,我姐夫练字,我学测字,我姐全盘调度店中一切。三人各司其责,相安无事。
自从正式拜师之后,我才了解道长一家。家中除了他们夫妻外,还有一个专门的保姆,大家都叫保姆为陈姨。他还有一儿一女在外面工作。儿子在深圳,女儿在上海。不过他们很忙,几乎要过年才回来。
学艺没几天,就碰上一个刺头。
有一天,我正和老师闲谈,进来一个人。来人穿一件要新不新的黑衣,趿一双要贵不贵的皮鞋,戴一副酒瓶底儿厚眼镜。进门就道:“大师好。”
老师在桌上敲了一下,这是他与我约定的一个暗号,敲一下,不必泡茶。敲二下,泡茶。三下,泡茶兼张烟。
老师望了一眼对方:“请坐。”
依我平生的观察力,真弄不清来者何人。说是个迂腐的书生,也可;说是个不讲究穿着的大学者,也可;说是个跑江湖的术士,也可。不过,无论如何不是个普通百姓。
来者道:“大师,我姓陈,还是隔壁县的,久闻大名,特来拜访。”
老师微笑道:“路途遥远,辛苦了。”
老陈一副虔诚的样子:“想请先生为我孙子高考测一字。”
我抽了纸给他。他不肯写,说道:“重,重量的重。”
老师想也没想,随口道:“考得好。不用担心。”
老陈笑笑:“考得好,有时也录取不上,填报学校很关键,先生能指点一二吗?”
正说着,进来两个中年人。
老师抬头望了一眼。我也打量了一下这两人,一胖一瘦,穿戴整洁,两人坐在一旁。
老师把目光落在老陈身上:“填报学校,越远越好。若是填本省,录取不上。”
老陈做出吃惊的样子,问道:“为何这么说?”
“你不是测一个‘重’字吗?此字分拆,就是千里。千里,重也。”
老陈呵呵一笑:“先生测字,原来这么简单?”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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