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把所有的字都解释了一遍。
道长欣慰地点点头:“表现不错,这叫归纳法。一旦来人写下这些字,要你来测算。你就从‘空白、没有、虚无、开始’这几个方面来进行发挥、解释。”
我的天哪,原来老师不是乱测。
有这么好的师傅,加上我又喜欢钻研。越钻研越有嚼头。所以,我的测字水平日见长进。
过几天,我就总结一批规律,呈送给道长。
再过几天,我又总结一批汉字规律呈送给道长。
半个月之后的一天,道长直愣愣地盯着我,认真地说道:
“山红,你可以叫我师父了。”
我欢喜得不行,又忐忑不安,问道:“你不是说要出师才可以叫师父的吗?难道我就可以出师了吗?”
道长双目慈祥,凝望着我:“不出师,但可以叫师父,你悟性好,有灵性,为人谨慎。可为我徒。”
我当下跪地一拜,说:“感谢师父大恩大德。”
当天中午,师父留下我吃中饭。石哥过来掌勺,一会儿,左邻右舍都过来了。我才知道这一天是师父的生日。
客人们有的在厨房帮着石哥打下手,有的坐在客厅里闲谈。师父倒是不慌不忙,在书房里铺开一张宣纸,写起字来。
我去给他续水的时,他已经写完了,正对着桌上的书法端详。
“你过来看看。”师父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连说:“好书法,您的字深得颜体精髓。”
他笑笑:“不说字写得如何,我是问这首词怎么样。”
我念道:
“十月高阳依旧燥,早上风遥,日落蝉声小。才觉夜来凉正好,残荷一梦中秋到。争饼娇娃憨态俏。香桂飘零,转眼黄花闹。霜染鬓毛人渐老,双亲久逝家乡杳。”
念完,我问道:“恕我才学疏远,这首词是哪位词人的作品?”
师父扑哧一笑:“在下,你老师。”
我惊得几乎要昏倒,字写得好,是练出来的。词还写得这么好,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不得不由衷赞叹道:
“师父,您真……让徒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师父掏出烟来,给了我一支,然后坐下,准备掏打火机。我连忙打火,凑上去让他吸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也不容易,书读得不多。但勤奋,希望你以后也像我一样,不做街头算命人,要做这一行,至少也要做个附雅风庸之辈。”
我见他声音沙哑,一定是动了感情,便高声道:“我一定努力。”
“你去忙吧,我坐一会儿。”师父向我挥挥手。
我走出院子,立即给“花之俏”花店打了一个电话,叫他们马上送一束最好的花过来。
对方问:“作什么用途?”
我说:“六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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