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遗传病就是女儿嫁出去,生的女儿都漂亮,生的男孩子都是侏儒。秀秀两个姐姐,一个是生个侏儒,另一个嫁给一个大老板,那大老板原来就有儿子,是二婚。
我姐把原因一说,客厅里炸了锅。
第一个炸锅的是我,我几乎把对张局,虞美人的信任全毁了。整个人都呆在那儿,不知所措。
我娘用要吃了我的眼光盯着我:“是不是这样?”
我痴呆到没有回话。
我姐夫代我回答:“山红应该不知道。”
我爹,一个从来不爱说话的人,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崽呀,我们家是三代单传。”
我娘听了我爹这句话,竟然“哇”的一声哭开了。
吃饭时还好好的,一家人有说有笑。一下,我竟然成为这个家庭的罪人。
他们的意思,好像我知道情况,非要和秀秀谈恋爱似的。
我站起来,对我爹娘说:
“爹,娘,你们别激动。我也没和人家谈恋爱,只是张局长和虞老板开玩笑,说给我介绍过对象。我跟他们去登了一回山。回来跟姐夫还说了这回事。”
我姐夫立即出来作证:“山红说的,一点也没撒谎。就是登了一次山。”
我娘抹了一把泪,大声吼道:“那个张局长,还有那个女的,也太不负责,介绍着这样的对象。”
我姐找到了教训我的理由,说道:
“那个张局长和虞亚梅是好人吗?虞亚梅是一个离婚女人,离了几次。那个张局长还没离婚,就跟虞亚梅混在一起。”
我娘板起脸:“你交朋友,也要交几个好人啊,怎么交些这样的人。”
我一脸委屈,觉得和他们说不清楚,猛地冲下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不怪秀秀,但张局长和虞美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坑我?
这时,秀秀的电话来了。
我望了一下,没接。
再来第二次,我也没接。回了一条微信:
“对不起,今晚有事。”
一会儿,我姐夫边敲门边说:“山红,是我。”
我打开门。
我姐夫坐到对面,把水壶洗了洗,只煮茶,不说话。
水开了,他给我倒了一杯,递给我。
想不到他竟然没有安慰我,而是从嗓子里发出一阵笑声,不是狂笑,而是一种开心的,揶揄的笑。
笑完,他又发出一阵这样的笑。
如果是我姐这样笑,我要摔茶杯了。但我姐夫,这个与我心灵相通的人,他绝对不是嘲笑我。
我斜起眼角瞟了他一眼。
他又忍不住发出这种笑。好像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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