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请命,坚心前往东南镇抚。”
贾琏听他这样说,眼睛不禁瞪圆:林如海一向文弱,前两年别说贾敏的身体不好,就是他也病恹恹的呢。怎么,这就敢于带兵亲赴险地了吗?
“姑老爷千万不可如此!”他焦急地说道,“那自有当地官员处置,您何必去趟那浑水呢?!”
林如海听了立刻不悦:以贾府的后辈来说,贾琏算是精明的了,又还娶了一个更为精明的妻子王熙凤。可现在看来,贾琏仍是普通纨绔罢了,与仅有十五岁、深明大义的贾璘,无论如何是相比不了的。
“圣上烦忧,就是我等夙昧惕励的缘由,岂能遇事躲避!”他慷慨地说道。
贾琏自知肯定说不过他,只好再转回来,提及请贾敏等人进京的事。
林如海沉默片刻,淡淡地回道:“她们母女情深,令人为之感怀。待你姑母身体略安,我一定会和她同往长安省亲。”
见这个话题已经说死,贾琏只得打定主意,准备再次无功而返。他的话还没开口,却见杜金平匆匆走来。
“老爷,后宅多位丫鬟、婆子闹肚子,应该是受了风寒。”他拱手报道。
“天气骤凉,又有水土不服,或者更与饮食不适有关。”林如海连忙回道,“快去请太医诊看。”
贾琏听见这话,也立刻有了心理暗示一般,赶紧走去茅厕。
从长安来到扬州,这些婆子、丫鬟有些不适,的确有跋涉劳累、水土不服等原因。
贾璘也暗中“推波助澜”,致使几名小丫鬟的病情稍重。
没过几天,这几名小丫鬟的病况,就使得前去查看的贾琏先是一惊,随后就暗自哀叹:已有脱形之相,眼见是活不成的了。
见他用衣袖掩着口鼻,喜鹊的性子刚烈,只好听天由命;莺歌心思细密,只有咬牙祈祷上苍;珍珠温柔敦厚,只想着尽快转好,可以不被嫌弃。
至于金钏、玉钏,都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而此时的可人,却觉得心里安定。
十三岁的她被贾琏盯上,又知道王熙凤妒火旺盛,自知难逃一死。此时患了疟疾之症,她觉得此时死去虽然不幸,却正可摆脱贾琏夫妇的纠缠。
贾琏见到这几个丫鬟,只是避之唯恐不及。至于一向惦记的可人,他也唯有皱眉掩鼻,嫌恶之色尽显。
别说贾琏,就是其她的婆子们,对这几个小丫鬟,也同样是明里暗里呵斥、咒骂,只担心会传染到自己。
贾府同来的人是这个样子,喜鹊等人却被林府的人,以及贾璘感动不已。
雪雁、杜金平等人不顾秽恶之气,到屋里来端汤送药。贾璘更是协调医生的处方,亲自或者和甄玉莲、林黛玉等人一起,监督煎煮药物。
照料之下,有几名小丫鬟已经转好,比如莺歌、玉钏。看到姐姐金钏还是病重,她抹着眼泪连连哀告上天。
这边还在诊治,那边的贾琏已经不想在林府继续待下去了。
林府因为有了多人的病情,上下人等都很紧张。病者被隔离在僻静的小院,其他人进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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