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女子,生性清高孤洁,却对人间仍有好奇。
看她手里还拿着一只绿色瓷釉的茶杯,贾璘微笑着说道:“你手里的茶盅,应该叫做‘绿玉斗’。你与梅花比竟高洁,这茶盏除了你,谁又敢用呢?”
听他说得分毫不差,妙玉的好奇心更盛,对他的好感也更多。
“茶盏再好,终究也要让人使用。”隔着帷帽的轻纱,她的笑靥隐约可见。
说罢,她拿起茶壶,给那尊绿玉斗中倒了大半杯茶。把茶壶放在一边,她微笑着说道:“你请用吧。我听你口音并非此地人士,却又似乎对此地了解很多。你还知道些什么?”
贾璘拱拱手,端起绿玉斗轻啜了一口茶。称赞之后,他把茶杯放回桌上,再侃侃而谈。
说了自己的简单经历,他再对妙玉说道:“我知道你比我小一岁。”
“那么你又多少岁呢?”妙玉调皮地笑问道。
笑了笑,贾璘把那只绿玉斗拿在手里把玩、观赏之后,再对她说道:“妙玉小师傅能在这里清修,可见必是蕙心兰质的人儿。”
被他夸赞,妙玉脸上虽然泛红,但还是笑问道:“璘哥儿年龄也不大,却敢跟随军伍平乱,更也是英勇豪壮可知。”
贾璘把绿玉斗放回桌案,拱手谦辞道:“妙玉过誉了。在下想着若是如妙玉这般人品,却要为周边或有乱民而担心,再就有了更多勇气。”
妙玉听了先是心喜,再又暗自有些得意。既然他说得大气、客气,她也要略有回馈才是。
先是福了福,她再不禁暗自吐了吐舌头,连忙竖起份嫩手掌,故作老成地回礼道:“璘哥儿这样的施主,才是护佑我佛的真神。”
“妙玉实在客气。”贾璘回道。
“可不是怎的?”妙玉急着解释道,“别说那些布施几斤米、几升油的寻常人等,并不在我的眼中。就是再阔些的,我也不会瞥眼看一看呢。”
她的身世颇为隐秘,贾璘大约是知道的。现在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贾璘当然要予以认同和赞美:“此话若是寻常修士说出,璘必也是不信。就妙玉之口说出,璘不仅确信,更有钦佩。”
说罢,他再拱了拱手。
妙玉听他说得机巧,自己也觉得有些诧异,只用两只幽潭般的眼睛,她仔细地打量着他。
“在下虽然眼拙,但总是能看出妙玉绝非凡品来。”贾璘认真地说道。
“为何?”妙玉终于忍不住问道。
略作沉思,贾璘看着她答道:“妙玉清丽超俗自不必说,又还自带孤傲高洁品质。这样的人儿,当然只会率性而为,并不会把世俗人与事放进去眼里。”
妙玉听得欢心,不禁嘴里“啊呀”一声,再拍掌说道:“刚才老师傅回去告我,我还有些犹豫。隔着窗户望了望,也见璘哥儿不是俗子,这才想着过来盘桓几句。果然如此!”
她的话说罢,自己先觉得不好意思,脸上又是泛红。
妙玉肌肤如玉,此时再添些红晕,贾璘看在眼中,当真认为是壁上婀娜艳丽的天女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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