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想起琥珀、珊瑚来,不禁叹气说道:“不如当初就一股脑儿地,让你们都去服侍侯爷,好过现在陪着我受罪!”
这话自然是真理,可鸳鸯等人此时还能说什么,只有陪着再掉几滴泪,只说“情愿侍奉老祖宗百年”。
又拉过邢岫烟等人,贾母再感慨地说道:“说起来你们都是幸运的,是老天爷看顾了的。”邢岫烟等人齐齐称是。
贾母看了看邢岫烟,再安慰道:“我这里并没旁的事,你与吴氏却身子大了,就快回去安歇。”
邢岫烟还说要陪着,贾母连忙说道:“我老婆子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落了难,是被侯爷救了。若你身子有差,别说侯爷怪罪,我老婆子真就没颜面再活了。”
见她这样说,邢岫烟不敢再争执,只得与李纹、李绮、晴雯等人先行转回。
薛宝钗站在旁边,贾母拉过来说道:“我早就该说委屈了你。赝本也知道你属意璘哥儿的,却晚了好几年。”
薛宝钗脸上微红,低头福礼道:“老祖宗也说是天意,我也只有听命,好在侯爷终究不弃。”
“这么好的人儿,侯爷哪里舍得弃?只是被我耽误了的。”贾母叹气说道。
那边五嫂子等人安排好了酒饭,招呼各人分别用饭。
虽是勉力侍奉,眼前炕桌上的饭菜,对于贾母来说仍是简单可知。却也知道不宜挑拣,贾母自顾吃得淡定从容。旁边的薛姨妈等人看着只觉暗叹,鸳鸯等丫鬟都暗自抹泪。
贾母吃了几口,再就吩咐各人都去吃饭:“先不说别人,就不能饿着焦大。”
众人见她神情轻松,也都是笑了笑。又还没走开,只听院里有人大喊道:“国公诰命可在?”
贾母听到这声喊,脸上立刻有了神采:莫非贾氏的罪过与磨难,就此过去了?
连忙吩咐鸳鸯等人扶着自己,贾母亲自走出屋门,果然见到是位宫里太监。她赶紧福礼问道:“敢问老爷有什么话要训示?”
太监倒也客气,也拱拱手说道:“宫里的南安老太妃有话,说是请老夫人进宫里说说话。”
贾母立刻不再迟疑,只让薛姨妈和两个丫鬟陪着出了院门。太监紧走几步掀开车帘后,贾母就势坐了进去。薛姨妈等人再由贾芸另找来一辆马车,就跟着前去在皇城门外候着。
众人都是暗自祈祷,希望贾氏能够得到皇帝看在过去勋业的份上开恩饶恕。他们的心情再迫切,却也只能在寒风中安静地等待。
大约一个来时辰以后,众人这才看到载有贾母的一乘轿子出来。连忙迎过去,薛姨妈才要开口问,却见出来轿子的贾母又是满脸老泪。
也不敢多说什么,众人簇拥着贾母回去了五嫂子院落。坐回屋里炕上,贾母再次哭泣不止。
众人全都安静地肃立,听她稍后情绪略为稳定之后说着与南安老太妃说话的内容:因为大成兵将或在北部或在东部作战,西部的吐蕃与鞑靼残部勾结起来反击。李云宁与韩泽平兵败,才去接过帅印不久的卫老将军,卫若兰的父亲卫弘正不幸于乱军之中负伤再身亡。
吐蕃就此嚣张,再持续进攻分水岭以东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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