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根本就不确定是否结果真的就能回到华国。
光是站在雷电下就需要巨大的勇气。
盛时妄不敢,不敢让沈栖宴去尝试,更何况还有两个孩子。
失败的风险他无法承担。
郁征突然叹了口气,“你和宴宴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和你们这些坎坷相比,我好像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只是宴宴一直想要推崇男女平等的理念,之前也一直让我试着去处理一些事情,想让大臣们从我身上一点点改观。”
“如今……”
盛时妄打断了他的话,“你看看你,又焦虑了。”
“宴宴现在都不急着去改变现状了,你倒又着急上了。”
“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成的。”
盛时妄又把当初劝沈栖宴的话搬过来和郁征说了一通。
郁征和反应和沈栖宴很像。
盛时妄不由得感叹。
真不愧是兄妹俩。
脑回路一模一样。
和盛时妄聊完后,郁征倒轻快了许多,心里的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了。
本想着要大喝一场的,结果因为聊的好,倒没喝多少,光顾着说话了。
盛时妄回到卧室时,怕身上沾染的酒味熏到了沈栖宴,去洗了个澡才重新回到床上。
这一晚,和郁征聊的有些迟了。
所以次日,沈栖宴都醒了,盛时妄还在睡。
盛时妄睡醒时,就瞧见沈栖宴靠坐在床头,翻看着日历。
盛时妄往她身侧靠了靠,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眯了眯,哑着声:“看这个做什么?”
“明天是个特殊的日子。”https://www.
“明天?”盛时妄仔细想了想,没想到是什么日子。
生怕自己记错了日期,盛时妄探头看了看日历。
发现自己没记错日期时,盛时妄几乎是很肯定和自己与沈栖宴之间的经历无关,两个人每次重要的日子,他都记得清楚,“明天是什么日子?”
“是小昕的生日。”沈栖宴有些苦恼,“自从他坐上帝君之位后,我们都和他生疏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因为怀孕更多愁善感还是怎么了,我总想到小时候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现在他总是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太孤独了,偶尔碰见他,他总是绕着我们走,也不知道怎么就生疏成这样了。”
沈栖宴撑着下颚,有些难受,她也不是没去找过慕廑昕。
只不过去找过他几次,他都表情淡淡的,两个人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几次这样一闹,沈栖宴也不好意思去了。
一方面是去了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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