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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后,钟家准备好一百斤野葛粉,同时另外给姜宁5斤,算是她帮忙的辛苦费。
钟家父子带着野葛粉,在小区外头僻静的角落等着。
姜宁坐着橡皮艇,将野葛粉搬上来,带上可乐到外头遛一圈。
到没人的地方,将野葛粉收进空间,换上同等重量的碎米,把狗子遛够了再回来。
钟家父子还在等,看到换回来的碎米不知多高兴。
午睡醒来,感觉雨势小了很多。
姜宁没有高兴,反而眉头紧蹙,估计极寒要来了。
等到傍晚,雨势已经零星,天似乎都亮了几分。
三个多月,有多少人死在这场绝望的洪涝中,如今它终于要放晴了。
望着外头的天空,有人激动欢呼,有人失声痛哭,无一例外都盼着这该死的天灾早点结束。
多希望这只是场梦,醒来仍是盛世繁华,亲人朋友都还在。
1803同样高兴,但跟其他人相比又多了份沉重,“阿宁,你说真的结束了吗?”
台风结束时,他们无比亢奋,结果洪涝马上就来。
雨停了,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谁知道呢。”姜宁神情惆怅,摸了摸手臂道:“我怎么感觉好像冷了?这都冬天了,不会把南方整成大东北吧?”
“呸呸呸,你就是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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