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要买酒的给酒,想吃零嘴的给你拿来,但只限于牢内。
让传话的,让带信的,让从外面往牢里拿东西的,一个不应。
偶尔有人想打探外界的消息,张武只会看心情回两句。
“武哥儿,我有一件事想问一下,你放心,不涉及任何秘密。”
五品盐运使渴求道。
张武点头。
“大人请讲。”
“我有个同僚,河东郡下的永安知府,大家戏称他为胖头鱼,按理讲这牢中应该有他一个位置才对,怎么现在都没见到他人?”
“胖头鱼?”
张武和马六面面相觑,尽管不知道这厮大名叫什么,却晓得这家伙被孙千户剪成了人棍而死。
至于他招没招背后的人物,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家伙背后是刘青?”
张武眼皮一颤,心里抽起了冷气。
尚书大人长得松风道骨,满面正气,看上去犹如文坛大家,儒雅书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仗义每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对百姓最狠的不是屠城将士,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刘青倒了,这胖头鱼失去靠山,岂能不倒?
尽管知道这厮的下场,张武与马六却不约而同道:
“什么胖头鱼知府,我等不曾听闻。”
“我们只是小小的狱卒,对朝政大事尚且不清楚,又哪里知道什么胖知府?”
“你们……”
盐运使大人心里恨得咬牙。
刚刚你们对视,明明就知道胖头鱼的下落,却不肯说,实在可恶。
但他可不敢把心里的不满露出来,否则你便是第二个国子监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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