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在,他们也绝不敢明目张胆贪污。
据张武所知,以往的牢中收益,员外郎得四成,提牢得三成,司狱一成,剩下两成才是狱卒们的。
这些当官的简直黑到了窟窿眼里。
回到眼下,张武疑惑问道:
“曹大人,你这是?”
“武哥儿,我这是躲难来了,你容我牢里住半月。”
曹斌忧心忡忡说道。
张武愕然问道:
“你这是家里后院着火了?还是搞大了哪个千金大小姐的肚子?”
“嗨,这些都是小事,我曹某男子汉大丈夫,视色如命,公主都敢泡,怕娘们作甚?”
曹斌满脸晦气说道:
“我听闻陛下这次真得不行了,满朝文武大臣都在宫里候着,有消息说,陛下立了四皇子为储君。”
“什么?”
张武满面惊色,难以置信。
传给老四,这不是故意引乱子吗?
隆庆帝的目标是谁?
两位皇子,还是两位阁老。
亦或是……四皇子背后的刘青?
这时曹斌自顾自说道:
“我爹和二皇子走得近,本以为拥戴他上位十拿九稳,谁想陛下是个老糊涂,选谁当继承者不好,选四皇子这种在朝中没根基的人当太子,这不是胡来吗,等他一驾崩,这京城若不乱,我曹斌两个字倒着写……”
话没说完,曹司狱又骂骂咧咧补充道:
“不对,不用等他驾崩。”
“你看着,不出两日,这京城必定血流成河。”
“我当然得收拾细软躲牢里来,届时咱大门一封,爱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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