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木场勇治连忙倒一杯水递给奥拉,看着她那双瞪圆的眼睛,想着若是她现在不是噎着而是能够说话的话,应该就会这么喊着问出来了吧?
罕见的,这次的回忆中,没有浮现那些痛楚。
‘结花,我想你了。’他低声呢喃道。
而一口温水入喉,好不容易顺过气的奥拉本想训斥一番,只是看着木场勇治那双因为追忆而迷离的双眼,忍了忍,便忍住了。
接下来,木场勇治问:“你们时劫者里边是不是有一个喜欢穿紫色皮衣的中年男子?”
奥拉便答:“是啊,叫斯沃鲁兹。”
木场勇治低声的笑:“你们关系好吗?”
奥拉就皱着眉头说:“原则上都是各干各的,不能互相干扰,不过他老想着指挥我们,总是高高在上的,很让人讨厌。”
木场勇治叹息一声:“那你可要上点儿心了,小心着点儿,别被他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
他起身揉了揉奥拉的脑袋,便离开了。
另一个“木场勇治”搞出来的事情,他总要去处理的,逃避不得。
独留下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奥拉呆滞的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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