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曲灯夹菜的手顿了一下。
白萝卜丁就这么从筷子中间滑了下来,掉在桌面上。
殷迟重新夹了一筷子,放到曲灯碗里,“我说了,我会改。”
和过去不一样的是,那时她需要积攒力量自保,也需要获得能护佑曲灯的能力。
而此刻。
曲灯不是那个空有才华却碍于世俗理念无法独自乘风只能被迫依附于她的花魁娘子,她也不是那个处处受制于人被迫成为殷稷磨刀石的公主殿下。
她们之间或许曾经隔山隔海,可山与海终究还是消失在了历史的洪流里。
历经无数的殷迟早就脱掉了公主两个字带给她的桎梏。
她现在只是殷迟。
只想属于曲灯的殷迟。
曲灯笑了笑,“我知道。”
-
殷迟没想到,曲灯带她来的是一个颁奖现场。
礼服是曲灯提前订好的。
她是一身黑白配比的女式西服,而曲灯则挑了身朱砂色的亮片不规则挂脖晚礼长裙。
长裙修身,勾勒出曲灯摇曳的曲线,裙面上的亮片、包臀曳地的设计感,让曲灯像一条妖娆的美人鱼。
长发烫了个大波浪,雪肌红唇。
后背大半的肌肤暴露在外,赤色的带子散落而下,更衬她冰肌玉骨。
“回神。”曲灯点了点殷迟的眉心,似嗔非嗔。
被殷迟直白的目光看着,她还是会害羞的。
殷迟屈起胳膊,曲灯挽了上去。
“前些日子参加了一个比赛。”走在红毯上时,曲灯开始小声解释,“好像获奖了。”
照理她走的该是纯艺路线。
但纯艺的挣钱之路比较艰辛,曲灯才业余当个插画师,画画插画什么的。
她自小就喜欢绘画,在这方面尤有天分。
哪怕是独自流浪的那些年,也时常会被一些当代或出名或不出名的画师吸引目光。
多年累积,一招爆发,在绘画这条路上很快就以她鲜明的个人风格和画技闯出了自己的名堂。
国内外的比赛陆续参加了不少,但今天的格外不同。
这是业内含金量最高的奖。
堪称绘画界里的诺贝尔。
“别担心。”殷迟紧紧握着曲灯的手,给曲灯加油打气,弄的曲灯苦笑不得。
她其实没有很担心。
拿不拿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今天的安排和计划。
反而平时淡定稳重的殷总,在主持人的有意之下,手心出了一把又一把的汗,五官紧紧绷着,像是在开什么极其严肃的会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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