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和尚,我在想,古代的书里找不到拿活人祭旗的说法,我不知马道长是在哪里学到的。我就怕惹怒了道主,造成反噬。”张义为下一步的反击打好埋伏。
“啥叫反噬?你才读过几本书,啊?”马道长的气焰嚣张了起来,“实话告诉你,道德真经贫道也会背,道可道……”
“说够没?”曹将军不耐烦了,喝道,“曹某就不明白了,背几句话能当肉吃,还是能当酒喝?都甭乱扯了,吃饭才是大事!”
说罢他起身就朝宴会厅走去。
马道长挨训,闭起两片薄薄的嘴唇,尾随其后。
张义微微一笑,活该今天马道长背运,或许他出门前应该看黄历,今天是不是他倒霉的日子。
……
罗蛮子带领一百名弟兄,骑马朝山下冲去。他端坐在一匹枣红色战马的背上,手下弟兄两人共骑一匹马。磨盘城共有两百多匹合格的战马,将军府保有一多半,是为紧急情况预备的。通常情况下,一次最多出动五十匹战马。
马队呼啸着经过大军师的宅院,张平安、阿奴和月芽儿透过门缝向外望去。敌人出动了,规模不小。领头的一名骑士高举着黑色大旗,上面绘着咆哮的老虎头,令人畏惧。
身材魁梧的罗蛮子紧随其后,他头上戴着战盔,顶上的一簇红色缨饰格外显眼,颇有所向无敌的气势。
“这回要死不少人啊!”月芽儿悄声道。
“义哥说,自作孽不可活。”阿奴低声道。
“甭乱说了,义哥让你俩干嘛来?”张平安提醒道。
他把两人从门边拉开,自己赶紧去客厅打磨玻璃。两位姑娘相视一笑,拿木枝蘸水在院中石桌上练字,写起了一二三四五。
萧寒昨晚就去了宋家寨,牛犇则在将军府外等义哥。义哥早安排好了一切,在两位姑娘的眼里他俨然就是神人。
……
几十里山路,战马跑起来不过一个时辰。
很快,罗蛮子就看到前方的山崖变得陡峭,岩石裸露的大山直指苍穹,荒凉的山地上覆盖着多刺的灌木丛,一群生命力顽强的乌鸦在山头不安的盘旋。
假如罗蛮子多一个心眼的话,就该停下来琢磨一下,破碎的山体缝隙中和堆满乱石的危崖上,是不是潜伏着什么危险。但是,他满脑子装的都是宋家寨的钱粮、马和女人。
诱惑有多大,命运就有多悲惨。
马队蜂拥向前,骑士们握着刀和长枪,斜背着弯弓,威风凛凛。他们从没遇到过被包围的情况,附近几十个山寨的人,只要发现磨盘城的人马出现,都会吓得屁滚尿流。
人人争先恐后,马匹堵塞在狭窄的山道上,另一侧就是百丈悬崖。狂笑声、叫骂声和低俗的说笑声响成一片。这帮悍匪横行霸道惯了,根本没有留意到,山崖上站起一个人。
这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垂在胸前的白胡子随风拂动,脸庞如同脚下四分五裂的岩石。上午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手中的大刀闪闪发光。怒火在他的胸中翻腾,但他克制着自己,俯身朝下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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