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可别较真哪!”
“死了三个人,怎能不较真?”陆青帆眸光微沉:“若知情不报,与凶犯同罪论处。”
虚佑胖脸抽搐了两下,沉默了。
饶是虚佑错漏百出,云曦的注意力亦被那个端坐在椅子上、如泰山般纹丝不动的虚贤道长吸引着。
现在回想起来,唯独班教头死的那一日、虚贤道长曾出现过。此后再遇,他基本都是坐着。
“大人不去捉拿凶犯,一直难为贫道师弟,究竟为何?”一直不曾开口的虚境蓦地出声质问:“难道我们吃多吃少,官府也管吗?”
虚境向来沉默寡言,行船三日,陆青帆一行竟是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
“吃多吃少我等自然是不管的。可凶犯的事,官府总得过问一二。”
陆青帆岂是被三言两语打发的人?他眸光锐利地望着四个人,淡淡地道:“还请诸位道长站起来,拿拂尘给本官一观。”
不提拂尘还好,一提拂尘,虚字辈的几人便将目光落在了虚贤身上。
四名道士中,唯有虚贤连用膳时拂尘都没离手!
“陆大人,这拂尘可是我们的镇观之宝,只有观主才有的。恐怕不能随便借你一观。”虚境再次开口。
陆青帆闻言不怒反笑,“如此更好,还是借来一观吧。”
差一点,云曦心底暗道。
若是虚境或者虚贤直接点明只有观主的拂尘是“金蚕丝”所制,那凶犯人选便是板上钉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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