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还需要找嘛,肯定是自己的二弟,因为记恨自己,而将自己诬陷了。
那东西,肯定是他放进去的,私通隐世家族余孽的,肯定也是他。
他太清楚自己的二弟是个什么德行了。
李恪转身道:“尽量不要为难国公府的人,毕竟老国公为大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咱们做事不能吃了饭而砸了锅。”
马秋立刻领命:“殿下放心好了。”
“臣定会做好这件事,将那背后的人找出来。”
马秋算是看出来了,不管是杜荷,还是杜构,只要全部抓起来,背后的人肯定会出手,只要他们出手,他们就输了。
看样子,殿下对于杜构也不是完全相信。
“多谢殿下!”杜构躬身行礼,心中别提有多窝囊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到长安城,一拳接着一拳抽在自家二弟脸上。
“国公,还请您随在下走一趟吧!”
杜构微微叹了口气,一步三回头地跟着马秋离开了,心中的憋屈实在是……
等杜构走后,李舒婉问道:“夫君,按照马秋所言,这杜构好像就是被人栽赃陷害的啊?”
“你为何还要让杜构去牢里走一遭呢?”
“他爹可是杜如晦!对大唐江山社稷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呵呵呵,这你就不懂了,所谓帝王之道,自然是要让臣子们时刻知道,谁才能拿捏他们得小命。”
“杜府没有了杜如晦,看似是没落了,实则不然,想要让杜府继续为大唐卖命,光靠恩惠是不行的,还要一点棍棒加持。”
“你瞧瞧杜构这小子,明明传承了他爹的衣钵,是一个很有才干的人,却将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唯唯诺诺,混吃等死的小人物。”
“他想干什么?”
啊?
李舒婉震惊了,原来杜构不是没有才能,而是装出来的,而他为何要装白痴啊?
“这就要问他爹杜如晦了。”
“每朝每代,一个帝王上位,都是踩着尸山血海上去的,除非太子只有一个,或者太子非常出色,力压群雄。”
“父皇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例子。”
“杜如晦是跟着父皇,做了从龙之臣,为杜家某下了偌大的家产,而到了我们这一代,父皇有很多的儿子,当初除去我这么个小透明外,老四可是太子非常大的竞争对手!”
“杜如晦病死了,他知道太子之争,会带给诸多家族灾难,赌对了,一飞冲天,赌错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所以,他在临死前,肯定是告知了儿子,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在太子之争中,想要平安度过,那就是的的的一文不值,变成一个谁也看不上的废物。”
“而平庸之道,却是能在太子之争中完美的存活下来,等太子确定了,再去慢慢地表现,这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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