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苗,他被抓走已经一天一夜,该受多少苦,您可不能不管啊,一定要让他回来,之后咱们好好管教。”
“回来?”
薛怀仁开口道:“你难道还没有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吗?”
“我只问你一件事情,建中做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吗?屁股擦干净了没有?”
“我……知道的不多。”
薛庆如实道:“中儿从未因这些事情找过我,您应该知道,哪怕咱们不管,也会有人上着赶子管。”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把收尾都做好,这些事情还用我教吗?”
“已经再做了,但时间太紧张,而且涉及到的确实很多,中儿真的保不住了吗?”
薛庆的声音都在颤抖。
薛怀仁也感受到了。
都说隔代亲,他对这个孙子的宠溺其实也很重。
“现在的关键就是看关宁的手中掌握多少证据,还有就是利用好两条,中儿未及弱冠,同时他也是国子监生,有这两条就罪不至死。”
薛怀仁低沉道:“但关宁的目的恐怕不止是建中,而是那些曾照扶过建中的官员,明天就是三堂会审,在这之前,必须尽可能的消除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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