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哭哭啼啼的,见着也烦,我应下了,你自去罢。”
贾蓉磕头谢罢,乖乖离去。
待平儿送他出门后,折返回来,恼火道:“东府也忒不像了些,都什么下作东西?”
王熙凤倒觉得平常,冷笑道:“这又算什么?连我这样没读过书的人都听说过,这自古以来便是脏唐臭汉,宫闱杂乱。天家尚且如此,更何况咱们这样的人家,出一些罔顾人伦的畜生岂不平常?东府那位没人约束着,想怎样就怎样,他还是族长,谁能将他如何?便是老祖宗也不好明说什么。”
平儿闻言,面色依旧不好,她心里既难过又委屈。
她是贾琏的通房,虽因眼前这位奶奶好妒,一年到头也到不了一两回,却也是贾琏的女人。
可她也隐约知道,贾琏和他老子贾赦的一房小妾不清不楚,只是一直不敢告诉王熙凤……
否则,不知还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心里叹息一声,平儿问道:“这小蓉大爷怎求奶奶做这事?”
王熙凤呵呵笑道:“你不是想明白了吗?他想让贾蔷多挺些时日,好让他老子把心思放在贾蔷身上。平儿你瞧瞧,咱们家里这一个个,办正经事时没一个顶用的,可遇到这等歪门邪道,就一个赛一个人精,没一个省油的灯。蓉哥儿这也算是体会到了‘求不得’三个字的妙用了,只要他那顺心顺意了半辈子的老子一日没得手,就会越发不甘心,越想弄到手,也就不会再不要脸的去急着喝冰糖莲子羹了……”
……
麻刀胡同,刘家杂院。
下午时分,贾蔷刚至门口,就听到庭院里春婶儿嚎啕哭叫声。
贾蔷闻声皱眉,推门而入,就见春婶儿坐在地上大哭,旁边两个邻里老妇在劝,但语气中难掩同情的幸灾乐祸……
刘大妞一边抹泪一边劝说,刘老实和铁牛则闷着头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怎么了?”
贾蔷开口问道。
春婶儿还在大哭,刘老实和铁牛沉闷的不想说话,刘大妞只顾落泪,倒是一个顽童大声道:“老实大伯和铁牛被码头上的管事的开革了,春婶儿的煎饼摊子也被人给砸了,他们被赶出码头不准在上面讨生活了!”
贾蔷点了点头,然后对铁牛道:“姐夫,扶舅母进屋。”
又对刘老实和刘大妞道:“舅舅,表姐,你们也进屋,正好我有事要寻你们商议,此事未必是坏事。”
“哟,这讨饭的活计都丢了,难不成还是好事不成?”
方才还一把鼻涕一把泪跟着春婶儿哭的一位老妪听了不乐意的说道,好似刘家不惨她先前都白哭白劝了。
春婶儿却反口骂道:“关你屁尿事!我家甥儿是读书人,住西城荣宁街的大宅子,他不比你知道的多?”
那老妪闻言气恼道:“俗话说的好,天大地大娘舅最大。你这外甥儿既然这般能为,如今又没了爹娘老子一个人住大宅子,怎没见他接你们去住?”
显然,在贾蔷不在的时候,春婶儿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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