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不清楚码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香菱虽在马车里,却听的真切。
闻问后,气鼓鼓道:“都是琏二爷的不是,不许我们爷上船。”
黛玉闻言奇道:“琏二哥不许蔷哥儿上船?这是怎么说的?”
香菱道:“也不是,是琏二爷不让李婧姐姐和她爹爹上船,说她爹爹是病死秧子,嫌他晦气。”
黛玉闻言登时恼道:“琏二哥好没道理!”
她爹也是病死秧子,岂不感同身受!
紫鹃笑道:“那然后呢?”
香菱皱起眉苦思道:“好像是宫里来了个天使,传了太上皇的旨意,给我们爷赐了表字……”
雪雁不解其意,道:“表字?太上皇赐你们小蔷二爷表字作甚?表字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紫鹃也不甚了解,黛玉却眸光闪动,转头看向窗外不远处,那并肩而立的二人,轻声道:“生若无名,不可分别,故始生三月而加名,故云‘幼名’也,人年二十,有为人父之道,朋友等类不可复呼其名,故冠而加字……这是《礼记》所记。不过,表字多为父祖恩师所赐……”
寻常女孩子不懂最后一言的含义,紫鹃等人只取笑道:“可小蔷二爷也不到二十啊。”
黛玉摇头道:“你们知道什么,春秋时就不守着这一条了,再往后,读了数明了礼知晓是非,亦或是顶立门户者,虽年岁不足,都可取字。”
紫鹃笑道:“这我知道,宝二爷不是给姑娘取了字,叫颦颦么?”
黛玉红肿的眼睛嗔了她一眼,闲话几句,心中的压抑苦闷倒是散了不少,见她如此,紫鹃连忙故意压低声音悄悄问道:“香菱,小蔷二爷新收房的那个,是劳什子金沙帮的少帮主,听起来就像戏里风尘三侠的红拂女那般,那她可有武艺在身?”
香菱闻言,听不出戏谑顽笑之意,居然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点头道:“应该有,她好大的力气。”
紫鹃奇道:“你怎知她好大的力气?”
香菱闻言脸一下红了起来,有些慌张的目光躲闪起来,见她这般,别说紫鹃和雪雁,便是黛玉都好奇起来……
啷个回事?
左右逼问之下,实诚的香菱就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出来,黛玉主仆三人纷纷为香菱鸣不平。
香菱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爷是因为要回贾府接林姑娘,才急急走的,没说明白。”
黛玉气啐道:“和我什么相干,他压根儿就不想和我们一路,别替他说好话了。”
昨晚她昏迷的时间并不长,醒来后,在暖阁里听到了荣庆堂上贾蔷和贾母等人的谈话,要说没点小怨气,那是不可能的。
香菱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可在黛玉清幽的目光注视下,她觉得有点心虚,悄悄低下了头,小声道:“姑娘,我要回去了,我……我走了……”
紫鹃拉了拉黛玉的袖襟,其实不用她使眼色,黛玉见香菱这般可怜巴巴的,心中已是不忍,上前拉住她,嗔道:“果真这般回去,你那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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