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如海忍不住上前了步瞪大眼,然后就看到黛玉手下,虽并不多,但十分刺眼的银白色……
林如海登时动容,原本疲惫落寞的老眼中,喷涌出的怜爱神情,让林安之都大为吃味……
“蔷儿,你要保重身子啊!”
贾蔷一直以来都好似不会老一般,与太子和林安之同立,除了气势神韵远超二人外,单看年岁,仿佛差不了太多。
如今陡见白发生,林如海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在他心里,贾蔷与长子无异……
听此言不对,站在一边的李銮悄然往跟前凑了凑,就看到他母后手边,那些星星点点的霜白,李銮这一刻,眼睛猛地圆睁,心头如被一只大手狠抓了把般,眼泪一瞬间如决堤之水,扑簌滚下。
他“砰”的一声跪倒在地,抱住贾蔷的腿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其声之悲切惶恐,让贾蔷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走了……
正要一脚飞走,只是看到黛玉也不住的落泪时,他才忍住,好笑的同林如海道:“先生,弟子都要年近不惑了,头上有些白发,不是极正常之事么?”
林如海失神不语,倒是李銮,抱着贾蔷的腿不放,如稚童般大声哭道:“儿臣只要父皇万岁,儿臣只要父皇万岁!儿臣愿为一辈子的太子,儿臣愿为一辈子的太子啊!”
看着李銮哭的已经让涕泪糊了脸,贾蔷本来嘲笑的心思也就淡了,沉吟稍许后温声笑道:“朕只是生了些许白发,但应该还能再活很多很多年。李銮啊,如果你们这些皇子不注重将养身子骨,莫说哭朕,朕说不得还得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若是如此,你们才是大不孝之罪。所以大可不必担忧朕,朕每日勤练不辍,身子骨比你们还好。更何况……死有甚么可怕的?
只要朕将该做的事都做了,问心无愧,再将你母后她们送走,朕会很坦然的迎接那一天……”
李銮:“……”
林安之都苦笑起来,道:“皇上,您别说了,臣都害怕了……怎么,怎么还送走……”
贾蔷嗤笑一声,道:“你个混帐在想甚么呢?朕是希望你姐姐能走在朕的前面,不然留她在后面,她哭的时候,朕如何为她拭泪?”
林安之:“……”
李銮:“……”
看着投身于贾蔷怀中不肯起的黛玉,和顾盼自雄的贾蔷,林如海也觉得,几根白毛算个屁!
……
“小十八!你发财了!!”
站在东非大陆当地人称之为内必罗的土地上,看着夕阳下奈瓦沙湖上漫天飞舞的鱼鹰,看着遍地盛开的鲜花,随处可见的甜美水果,李鋈丢开手中的火器后,圆鼓鼓的身躯学着鱼鹰一样跳出了飞翔的姿势,朝李锴大声笑道。
不止李鋈在笑,李铮、李铆等二十余皇子,都在大笑。
真的,真的出乎他们意料了。
他们来过非洲大陆,不过是唐藩的博城(孟买),直奔宋藩(南非)。
宋藩是天子亲自圈出的地方,按照过往的经验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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