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提起叶云眠,萧幽意着实找不出一点恶感来。
那日叶云眠在王府时,说话简洁明了,没有一句多余的,不似旁人对她故作亲热,也没有提起两家旧情,仿佛就是个寻常大夫,相处起来着实是让人很舒服的。
只是可怜叶姐姐,本来以如此家世,在京中也该受人尊重客待才是,但因为兄长和弟弟,又要忙着要债,又要忙着收拾烂摊子,真是不容易。
她从前总是羡慕那身子骨好的,但现在对叶姐姐,她竟一点都不羡慕。
若让她有这样的兄弟以及继祖母,到宁愿当个病秧子。
回了王府,昌王又来关心女儿的情况,可见她面色有点差,立即有些着急:“可是这次针灸效果不好?”
“父王,叶家姐姐被老太太关起来了……女儿不明白,我都找上门了,为何叶家老太太还如此不留情面?莫非要让我们父女俩一起上门请求才行吗?”萧幽意眉头微蹙,那样子哀怨又可怜。
昌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听这话就急了。
“混账东西!她竟敢不让你治病!?”昌王怒了。
“父王莫生气,或许是叶家老太太觉得那无垢塔落我手上,有些心疼了吧?女儿如今只想治病,不想闹得太难看……不如您瞧瞧,如何能帮到叶姐姐,让她能自由出入才好。”萧幽意柔弱的说道。
那叶家老太太想利用她激怒叶惟寅,真是拿她当蠢物了。
这些年,她是不爱出门,也不喜与人周旋交际,可并不代表她没脑子的。
“又不是嫡亲祖母,怎会无缘无故禁那小丫头的足?本王让人查查发生了何事,定给你个交代,若是那叶家老太婆故意不想让那丫头给你治病,本王定不饶她!”昌王严肃又生气。
昌王说完,立即让人出去打听打听。
这事儿,太容易打听了。
如今外头都在议论呢。
所以没过多久,便有管事来回话,将那叶家二老爷是如何给咬了三公子的狗办丧的事儿,说得一清二楚。
顺道又贡献了许多坊间小传闻。
比如叶家二老爷平日喜欢与人斗诗说词,但听说那些诗词风格不一,不似出自同一个人之口,不知是不是叶家二老爷请人捉刀。
再比如那位二老爷常常去一个小宅子里,里头没准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传言特别多,甚至还有人说,叶家二老爷看上去温温润润的,但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前几年有个举子与二老爷斗文赢了,没多久那举子就被人打断了腿,后来都说是那举子辱骂叶国公被听到了,被叶国公修理,可实际上,那举子根本不承认自己辱骂过别人,叶国公没道理针对他,这断腿之事没准是二老爷做的……
昌王听着外头那些风言风语,都听得呆了。
好家伙,这叶继荣平时不声不响的,才闹出些动静,就如此沸沸扬扬的?
叶家好歹也是堂堂国公府,府中主子几乎都是人口中谈资,真是可气又可怜!
“老奴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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