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贵是生意人,能在江家几个叔伯的手里还能保住一份产业,这显然就是他的本事。
跟何况,他的忠心不需要来质疑。
青夏片刻后领着江如贵前来,自己颇为懂事的退避三尺,守在不远处。她此时此刻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昨日里表姑娘已经将她的卖身契从国公府里拿了出来,表姑娘答应她,等顺利离开京华时,再把卖身契和最后的解药一并给她,到时候,山高海阔,任她离去,她便脱离了奴籍……
她闭了闭眼,恍如做梦一般,内心一股念头升起,若是表姑娘不嫌弃,她愿意继续为奴为婢伺候着表姑娘。
“江伯伯,您对玄影骑指挥使怎么看?”
江如贵谦和地座下,“这位大人是圣上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有监察百官的权利,大小事务有先斩后奏之权!故而文武百官,百姓寇匪都怕得紧!”
他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脸色异常凝重,“但传闻此人心狠手辣,故而人人想攀附他,却更惧他!他只听命于圣上,所到之处,皆是奉了圣上旨意。”
江白瑜了然,其实这和青夏所说的差不多,京华最炙手可热的两位大人,一位景王,圣上的亲外甥,荣华富贵加身却只顾吃喝玩乐,是个实实在在的纨绔。
另一位是来去无踪影的保护皇室的玄影骑指挥使——程淮,他位高权重,天子特权加身,出现时从不显露真容,面具下的脸,没有几个人见过!
“江伯伯,您应该知晓,我想知道的并不是表面上的这些?!”江白瑜叹了一口气,她不信能把生意做到这个地步的江如贵,一点别的内情都不知道。
当初江家产业遍天下,作为二把手的江如贵,自然替江家培养了一批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探子,可惜后来散的比留下来的多。
江如贵讪讪一笑,“瞒不过姑娘,只是此事牵扯甚广,家主从前并不希望姑娘你掺和这么多!水深难测啊!”
“江伯伯,若父亲还在,我江家一如往日显赫,我自然会遵循父亲的意见。可是如今群狼环伺,我不得不踏出这一步。”
她深色郑重,无端有种信服力,“江伯伯,信我!”
江如贵其实早在听说江白瑜带着打手去砸了常乐坊店铺时候便已经想明白了,姑娘这是要逐步夺回江家财产啊!
有其父,必有其女!
姑娘心性坚韧,和家主很像!
“我曾经试探着想与这位指挥使大人做一笔生意——”
江父眯了眼睛,回忆起往事来,“——可终究不如愿,此人贪婪好财,对我开出的条件不满意,便作罢了!”
江白瑜一愣,又又又是一个贪财的?那她可得好好琢磨了,不过,再怎么贪财,也比不过那位景王吧?!
在她心里,天下第一贪财人,非景王莫属。毕竟指挥使就算胃口再大,也不能太过分,若是圣人起了疑心,他便算是活到头了!
“江伯伯,您当年开出的条件是什么?”
“我是想,让指挥使暗中派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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