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天生就很强,强势得让人不得不看到他。
江祁云就是这种人,众星捧月般的高贵。
哪怕此时她是站着,他坐着,她也觉得自己是低人一等的。
“你在租房子?”男人淡淡开腔询问。
“对。”
江祁云的目光有些耐人寻味。
“你父母离异,母亲是个画家,一幅作品少则百万,你父亲做生意,也算家境殷实,而你……过得这么穷酸?”
顾慈抿了抿唇。
果然在江祁云面前她是没有什么秘密的,他早就把她打听的清清楚楚。
“我和我妈没有感情,我以前被拐卖过,被找回来的时候已经十八岁了,离开自己身边太久的孩子是养不亲的,同样离开父母太久孩子也不会和他们有感情。”
她低垂着眼睫,又道:“而我爸,他早就再组家庭有儿有女,和我更没关系了。”
他们是他们,她是她。
江祁云睨着她的眼睛,嗓音不疾不徐:“可他们死了之后,你有合法继承权。”
顾慈陡然从他嘴里听到这话,她一时间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话未免现实的过分了。
“我的脑子玩不过我那几个兄弟姐妹,要钱也得有命花,至于我妈……”
她不想再往下说下去了,将话题岔开。
“江先生,你想找我聊什么?”
人心里都有长满刺的禁区,是别人不能触碰的地方。
江祁云也没再继续那个话题,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忽而问:“你们医院规培研究生多少钱一个月?六百还是八百?”
顾慈觉得这个话题更加扎心了。
“稍微多一点吧。”她讪讪道。
“我给你这个数。”
他比了两根手指。
两千?还是两万?
她赶紧问道:“要我做什么?”
“看着他,别让他烦我。”江祁云慢条斯理地开口。
顾慈大概能从他这种冷淡嫌弃语气里面听出了这个‘他’指的是谁。
“小白?”她试探性反问。
江祁云没说话,但从那双深眸里透出的烦躁已经可以确定了。
能让他这么烦的,除了那小屁孩也没谁了。
顾慈犹豫道:“可是我上班很早,下班时间也不确定,有时候还会轮上夜班……”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想办法。”
江祁云面色不变,俨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资本家模样。
“……这个数是多少?”顾慈学着他的样子比了两个手指,试探性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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