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店经理一路跟在江祁云身旁,从他们的交谈中顾慈听了个大概,原来这个酒店里此时正在举办一场古董拍卖会。
他们从特殊的通道进去,雅致的包间,亦是绝佳的位置。
有专员细致的替他们介绍今晚的拍品。
顾慈对这种有钱人的场合并不感兴趣,兴致缺缺。
江祁云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那人出去后,江祁云指了指身侧的位置,让她坐过来。
顾慈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她坐下的时候背脊依旧是挺直的,这种场合仿佛让她下意识要端着。
男人伸手揽过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按着她腰间,让她放松些。
他把她带向自己怀中。
顾慈也许是经期快到了,本来就隐隐有腰酸的感觉,被他这么一按,她也不拘谨了,反正也没人看到。
他的嗓音清清淡淡,“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份拘谨?”
江祁云不止一次看到她这样,有时候即使是和他一起坐在车上,她的腰背都不会靠到后面的座椅,小心翼翼的样子。
顾慈叹了口气。
如实说:“从小寄人篱下惯了。”
她也不想的,但有些东西就刻在了年年岁岁里,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江祁云也没说什么。
片刻后,他问:“有想要的吗?”
她摇了摇头。
没什么想要的。
“顾慈,你如果聪明点,可以趁着我心情不错要点东西,等以后能转手卖掉。”
她听着他懒懒散散的声线,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轻描淡写的嘲弄。
这种高高在上的审视感,她在读书的时候就经历过。
谁让她的同学们,都来自于非富即贵的家庭。
他们天生对她这样的人,带着自上而下的凝视。
顾慈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掌按摩她的后腰,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好一会儿,她才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英俊的容颜。
“我的欲望有上限,也不算很缺钱,我跟着你,是为了让你护我一时周全。”
她要什么,始终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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