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他都犯困了,靠在他身旁睡了一觉。
再迷迷糊糊从沙发上醒来,身上盖着毯子,揉了揉眼睛,却见他仍在对着那本册子出神地想着什么。
窗外的雪下的很大,积雪将深邃的夜衬得比往日亮堂。
那天晚上,江祁云主动抱着儿子回房间睡觉,也很难得的,他在那间儿童房内睡了一夜。
这对父子从来没有一起睡的经历,从起初的别扭到安心的相拥而眠,也不知究竟是谁在慰藉谁。
……
盛州的雪下了整整一夜。
积雪导致的路况不佳,就连江逾白的幼儿园都通知了上午不用到学校报道,别墅里佣人在处理地上的积雪,草坪上也是厚厚一层,把没见过世面的湘湘激动地在外头疯狂的蹦迪。
江逾白穿着羽绒服带着毛线帽和手套,在外面堆了个雪人出来。
看得出来那个雪人堆得时间很久,他冻得脸颊都红了。
江祁云立于屋檐下,看着院子里那丑到爆炸的雪人,眼角眉梢尽是嫌弃之色。
江逾白对自己的成果看上去很满意,他甚至还问宋屿要了手机想拍张照片下来,说要发给顾慈看。
宋屿看了眼在一旁的江先生,一时间这手机也不知道借是不借。
江祁云迈开步子准备往院子里走去,忽然听到身后有清脆的响声,他转过身回头。
走廊下,香菜正在玩着什么东西,伸着爪子像踢皮球一样把那东西来回摆弄,像是金属撞击地砖发出的声响。
他走近,低头才看清,那尽是枚戒指。
江祁云弯腰拾起,心底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肆意疯长。
那种情愫大概是失而复得。
当时顾慈婚戒,整个云水墅的人都在找,就差把草坪掀开来翻了,却依然没找到。
想不到此时就这么被找到了。
江祁云收紧手心,将那枚戒指紧紧握住。
她说的是没想好。
只是说没想好。
那就等。
等她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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