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还有那温吟初又是怎么回事,一年一年的礼物没少给她送,关键时候就是指望不上,还有那傅如甯……
算了,傅如甯只要不带坏她就行了。
江逾白就站在沙发上,看着江祁云重新在房间里面来回踱着步子。
他试探性问:“爸爸,所以今天我是能睡你房间吗?”
意思是到这个点了,江祁云怎么还没主动到他房间里去睡觉。
“不可以。”江祁云沉声道。
“好吧。”
他们平时一起睡觉也都是在江逾白自己的房间里睡的,他都没睡过江祁云的主卧。
江逾白看着他宽敞的卧室,小声嘟囔着,“妈妈以前说过你卧室的床垫最舒服,我都没睡过。”
“……”
他卧室的床垫舒服,那她还不是要去相亲?
卧室里舒服的又不是只有一张床垫。
又过了会儿,江逾白歪着头看向他,“那我们还去不去睡觉?”
江祁云走到沙发前,面前的男孩眉眼像极了她,看着懵懂里带着些清澈的愚蠢,却偏偏又纯又精。
江逾白笑嘻嘻地看着他,“你站好。”
接着,还不等江祁云有反应,江逾白手脚并用扑进了他怀里,手臂抱着他的肩膀,小短腿圈在他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腻着。
“……”
“江逾白!”
这三个字几乎是江祁云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江祁云面上里带着嫌弃,手臂却托住熊孩子,怒道:“你是男孩子,谁教你这么肉麻的?”
“干嘛呀,妈妈以前说你就吃这一招啊?”
江逾白倒是一点不惧他的冷言冷语,妈妈以前说他爸爸就是这样,只是嘴上凶。
江祁云冷笑了声,“你跟她都学了些什么。”
……
顾慈躺在床上许久没睡着,但不是因为失眠。
单纯烦的。
她又从床上坐起来,翻看着和‘芸姐’的聊天记录,仔仔细细看着。
脑子里就冒出那么一句话。
不是,江祁云他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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