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鹏飞把手一摆:别提那些狗屁专家,有什么用?酒不是用来喝的吗?我觉得兄弟你说的最是实在,闻着好闻,喝着好喝就是最根本的好酒。说那些没用的狗屁理论管什么用?
说实话,陆飞对袁鹏飞这个脾气还是很欣赏,两人有些相识恨晚的感觉。
小石桌上摆了一大碗茄子烧肉,一小筐黄瓜蘸酱,一小堆煮熟的咸花生,再就是火上烤着的两只烤野鸡。
酒已经倒上,就拿了两个搪瓷缸子,一人一缸子,这就是每人一斤的量先倒上。
陆飞喝一口酒,大声喝彩:好酒,内力深厚。
袁鹏飞一愣,既而大笑道:说得好。喝过这酒的人不多,能说出这样评语的人更少了。好,兄弟,来,再来一大口。这样,我们三口干了。
两人都不含糊,一斤的搪瓷缸子,三次喝干,袁鹏飞又指着酒坛子对陆飞说:倒上倒上。
也没再说什么话,接着喝,接着倒,咚咚咚,一通连喝带倒,连倒带喝。每人三大缸子都干了进去,这就是三斤的量了。
袁鹏飞有些酒意上来,脸色微红,朝陆飞竖起大拇指:好!陆飞兄弟好酒量。
陆飞也坦然想告:袁校长见谅,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饮酒不醉。再喝下去,也就跟喝凉水差不多,至多就是跑两次厕所的事儿。
哦?真的?
袁鹏飞对于他的坦诚又一次拍手叫好:你这种人也真的是少见,不过也真的是有的。我原来在领导身边的时候,有一位首脑,我们不能提他老人家的名字。他的酒量就是无限量的。
我曾经跟他去国外访问期间,遇到那些不怀好意的外国人,轮番向他老人家敬酒。
我们这些警卫人员要上去挡酒,可他老人家不让,说“这是对人家的尊敬。”
于是他来者不拒,来多少人喝多少酒。那一天,我给他数着杯数,大约算了一下量,他喝了各种酒,红的葡萄酒,白的威士忌,还有各种啤酒、鸡尾酒等等,至少也有七八斤。
中间一次厕所也没有去。
要知道,我们这位老领导当时已经七十多岁的高龄,竟然有这种的酒量。何况,他平时在我们国内的时候,基本上滴酒不沾。
那一晚上,我们这些自以为能喝酒的警卫人员们都服了。问他老人家:您到底有多大酒量啊!
他老人家说:国家需要多大就有多大。
回住处时,他老人家上车前和人们摆手,谈吐文雅,丝毫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一上车,他把车窗关好,把自己的衣襟解开,对我们说:你们开车,我要睡一会了。
老领导的确酒量极好,我们背地里都叫他酒神。但他这样,也是靠意志力支撑着。他就说过:我喝酒也会头昏,喝多了也会醉。但一想身后有十多亿人在那里看着我,我就不能倒下。
他这酒量也是损伤了身体,最终得了肝癌还是与这喝酒脱不了干系。但他那不是自己好酒。平日里,在家什么酒喝不到,他只是滴酒不沾。
但只要到了有外人的场合,需要喝酒时,他又千杯不醉。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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